倒像是關家出來的人,儀態方麵一絲不苟。
“最近是不是很累?”
瞿苒疼惜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小年把琴盒放下來,小心妥放在書桌上,這才來到瞿苒身邊,胖乎乎的小手將她抱著,仰起稚氣天真的麵容問,“小姨,校慶表演,可以邀請兩位家長,婆婆說她最近風濕病犯了,不能長坐,到時候你可不可以跟關叔叔一起來看我表演?”
這樣大型的表演,台下坐的人勢必都是孩子的父母。
瞿苒相信小年心底也有這樣的期盼。
可是他很懂事,他不會流露出這些情緒。
這反倒讓她更加心疼,不忍拒絕他一點。
“小姨會問關叔叔的,但他最近很忙,無法確定是否能抽出時間,如果到時候他沒時間,小姨就和央央阿姨去看你表演,好嗎?”
她溫柔的聲音哄道。
小年點點頭,乖巧懂事道,“好。”
......
隔天早上,瞿苒在888號房間的大床上醒來,朦朧中去看時間,一條新聞炸得她瞬間清醒。
昨日關徹攜帶臧清寧一起出席了一個珠寶慈善晚宴,他為臧清寧拍下一條鑽石項鏈,價值近億。
後來一堆的記者要采訪他們,還問起臧清寧是否像傳言的那樣已經懷有身孕。
關徹沒理,一直牽著臧清寧的手,直到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