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瞿苒獨自呆在酒店的時候,還是想了一會兒徐斯衍說的話。
但得出的結果是,她選擇一意孤行。
畢竟,前路漫漫,會不會一條路走到黑,誰又知道呢?
晚上的時候,關徹給瞿苒打來電話。
他真的很忙,她聽見鋼筆在文件上書寫的聲音。
在現在這個年代,還堅持用鋼筆記事或者做批注的人已經不多。
何況是關徹這個可以享用最尖端辦公係統處理公事的人。
“其實你為什麼喜歡用鋼筆呢?”
這件事她一直很好奇。
“這支鋼筆是祖父送的,他曾經說過,寫字最能讓人靜心。”
看來優秀的人,不是一蹴而就的,他們都是在秉持優良的品質中不斷督促自我,力求上進。
“怎麼不說話了?”
“你不是要靜心?我就聽聽你寫字的聲音就好。”
才一分開,她就已經很想他。
“你在,我怎麼可能靜得下心?”
瞿苒不知為何想起昨晚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麵,臉赧了,紅了。
“那我掛了。”
關徹溫淡道,“不用,我想你陪著。”
瞿苒的嘴角此刻比吃雞裡的AK還難壓,“願意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