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熙是酷愛針法的,以前有時間的時候,她就會繡一些繡品。
蘇繡,蜀繡......她都有涉獵一些,曾經還希望以後能夠開一家繡品館。
瞿苒看著上麵熟悉的針腳,想起姐妹倆以前在一起的畫麵——窗前,她在翻閱古典的古籍,姐姐在旁邊做繡品,倆姐妹有著說不完的話。”
“媽怎麼沒和我說?”
“娟姨說沒必要跟你說,免得你徒增傷悲,我沒理解娟姨什麼意思,但我覺得這條手帕有些奇怪,所以趁著娟姨現在在做甜點,偷偷拿過來給你看看。”
“奇怪在哪裡?”
瞿苒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相較於瞿熙以前的繡品,這幅繡品算不得複雜,一朵淩霄花上麵繡著“顧頤臣”三個字。
玉央指著上麵的淩霄花道,“我記得苒姐姐你好像跟我說過,淩霄花是關氏集團掌權人專屬的圖騰和徽章,我想這上麵繡的‘顧頤臣’就是指律總,可是律總好像從來都沒有被立為關氏企業的繼承人過。”
經由玉央的提醒,瞿苒才猛然意識到,弄錯關徹事小年父親的人是她,而不是瞿熙,怎麼瞿熙會繡關徹的另一個名字在繡品上呢?
“難道是律總當時冒名頂替用了關總的名字?”玉央假設說。
瞿苒想了一下,覺得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
關律自己都說了,他喜歡無拘無束,他不願意被一個女生或一段婚姻束縛。
所以初始的時候,他可能向瞿熙隱瞞了身份,冒用關徹“顧頤臣”的這個名字。
“嗯,徹在回國以前,在國外用的一直都是‘顧頤臣’三個字,所以關律是有可能冒用他的名字的。”
玉央恍然大悟道,“律總真是無恥,自己欺負熙姐,卻要自己的弟弟背鍋,幸好小年的撫養權在我們這邊,否則跟著這樣的爸爸,小年也會變壞的。”
瞿苒悵然道,“其實我和關律談過,我發現一直以來我可能都誤解了他......事實上,他和姐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要等姐姐醒來以後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