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策的媽媽看著那條吊墜,解釋:“這個吊墜是我們家祖上傳下來的,不知道多少年了。”
“但聽我媽說,這東西能逢凶化吉,所以我從小帶著,後來我有了小策,就把這東西給了他。”
“蘇董,”周良策的媽媽有點緊張,“這吊墜有什麼問題嗎?”
何沅扯了把不斷掙紮的黑色肉球,還沒說話,胡四十三立刻跳起來了,尾巴上的毛一下子炸開。
“這可是我們大族長的信物,能有什麼問題!你這個沒眼光的家夥!”
眼看胡四十三熱血上頭,已經開始伸爪子,何沅用空閒的一隻手一把按住她。
順手扯了一把手裡的管子,頓時聽見周良策親媽和他大伯母、三嬸齊齊發出一聲悶哼。
注意到三人臉上略顯痛苦的神色,正在用爪子刨地的胡四十三也不動了,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她們身上的肉球,狹長的狐狸眼微眯。
“仙君,她們身上長得那惡心巴拉的東西......”
“是詛咒。”何沅低頭回答她。
“嗯?蘇董,您說什麼?”周良策還以為何沅正在跟他說話,疑惑瞪眼。
“沒什麼。”何沅搖搖頭,把手裡的吊墜還給他。
“你能成為你們家唯一幸存的孩子,還要多謝謝這條項鏈。有時間去一趟Y省吧,去那邊的狐仙山祭拜一下。”
“狐仙山?”周良策把吊墜重新掛回自己的脖子上,正想問問為什麼,就見身邊的大伯母突然上前一步。
“蘇董,您剛剛說,小策能成為周家唯一幸存的孩子,是怎麼回事?”
她神色有些激動,“我......我的孩子......我的兩個孩子是車禍沒的,您的意思是,他們的死亡並不是意外,對不對?”
她眼神悲切,死死盯著何沅,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