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先生,老太太不知道,但您是知道的。乾我們這行啊,要的就是一個快狠準,我們怎麼可能有時間去報複一個老太太。”
“當然啦,看您的反應我們也知道,您肯定也是信了我們的話。”
“不過我真的很納悶啊,你說您家這老太太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實在是納悶啊!”
可池碩文依舊一言不發,隻是眼神緊緊盯著老太太的臉,似乎試圖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東西。
老太太被他盯得心慌慌,隻能緊張彆過臉。
在他們母子兩人對峙的時候,要債人也在看著網上的消息。
看到池碩文竟然將原配和小三的孩子掉包時,他沒忍住笑出聲,“池先生啊,您可真是走了一步臭棋啊!”
“你就不應該把孩子換了。你要是不把孩子換了,而是直接把蘇漾的兒子養廢了,把他養成隻聽你一個人話的廢物,你老婆的公司早就是你的了。”
“不過,”他摸摸下巴,“換孩子這事兒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池碩文一直呆滯的眼珠突然動了動,再次注意力放到了池老太太身上。
而池老太太聽到要債人的話,臉上明顯閃過一絲不自然,嚇得她咽了口唾沫,把臉扭到一邊,緊張地腿都在發抖。
池碩文眼底緩緩黑下來,一個陰暗扭曲的想法在他心裡一點點成型。
但麵上,他卻叫住了看熱鬨的要債人。
“看著時間,大師應該快到了,你們不去請一請?”
他眼神在這破舊的地方掃了一眼,“那位降頭師是個喜歡做表麵工程的人,就你們這破敗的地方,讓他自己來,他可不會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