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你......在說什麼？你說的是我？”
紀若昀看著江妙茫然的神色，垂眸略微思索，忽而抬頭。
“原來如此。”
江妙嘴角抽了抽。這人怎麼自說自話。
“江小姐怕是不知。”紀若昀低眉含笑，“您出宮之日，陛下對您思之如狂，幾乎瘋魔。”
江妙愕然。
“思之如狂？”
這是在說......她？
“陛下曾以為江小姐死在太後的計謀中，所以才如回光返照一般，從床榻間強撐著起來——”
“若非為了給江姑娘複仇，為了扳倒太後，計劃恐怕不會進行得如此之快。以至於，如今位子不穩，惹得豺狼虎豹虎視眈眈。”
“後來，陛下從暗衛那裡得到了江姑娘活著的消息，若非如此，恐怕已經在廣平王死後，便一聲不響隨江姑娘去了。”
一連串話，如子彈打在江妙臉上，打得她措不及防。
江妙嘴唇囁嚅了一下：“你在......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明白......”
“噗嗤——”紀若昀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江姑娘還真是愚鈍得可愛，不知陛下心悅你是福是禍。”
江妙：......她不愚鈍。
可是宋煜那冰塊臉的模樣，真的是喜歡她？
江妙表示，她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哪有喜歡一個人是那副模樣的。
像是看透了江妙的想法，紀若昀搖搖頭：“江姑娘啊，陛下貴為天子，表達愛意，又怎能如那常人一般，喜怒形於色？”
......
江妙竟然無言以對。
說到這兒，江妙又想起那日頭一次與宋煜麵對麵，在慎刑司，他抱著自己，清冷的懷抱，虛虛抱著，卻又忽然用力，就像是要......
確認是不是夢一般。
看出來江妙的想法，紀若昀眸色看不出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