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危險像燈塔一樣。
江妙忍不住去推拒,宋煜便用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兩隻手,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姿勢,將動作貫徹到底。
他吻得並不凶悍,江妙卻感覺到凶悍的意味,以至於後麵他要順著唇吻上下頜,又順著下頜吻上細弱白 皙的頸項時,掙紮得厲害。
江妙的掙紮力道,放在宋煜眼裡,那就太微不足道了。
然而他還是僅僅吻了吻,沒有任何繼續的動作。
即使如此,還是性感得要命。青年低低的喘 息聲,落到江妙耳朵裡,簡直是致命的彎鉤。
江妙尋思著,既然都是春 夢了,讓她做個徹底不行嗎。
她死死抱住宋煜,不讓他離開。
宋煜歎了口氣,將人摟在懷裡,一起躺倒在床上。
很顯然,他是想就這麼睡著的。
肌膚貼在一起,懷裡就是心心念念日日夜夜的人,他的安全感是無與倫比的。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懷裡的溫度。
驀地,江妙發出低低的哭泣聲。
說實在的,江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哭。
哭就哭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然而當宋煜手足無措地安慰她時,她還是沒忍住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畢竟她這一世過得也不是那麼順利,那就是為自己而哭吧。沒錯,就是這樣。
江妙靠在人懷裡,揚起滿是淚花的臉,急切地想要索吻。
宋煜心疼得不行,像有一把小剪子將心臟沿著邊緣一點點地剪,磨人而不至於死。
他隻能一隻手捋順江妙的後背,低聲安慰:“彆怕,彆怕,朕在......彆怕......”
江妙沒聽太清他的話,隻想要在他懷裡的溫暖裡做個窩,讓溫暖長長久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