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聽完後,垂眸,單手撐著額頭若有所思。
後宮之人。
他心中嗤笑,怎麼把這回事給忘掉了。
溫楚跟紀若延關係匪淺,然而紀若延場麵待在邊關,少有回來,至於紀若昀,宋煜也不曾關注這些。
如今想來,這千絲萬縷的線索,竟然開始一一對應了。
的確漏了一步,是他疏忽了。
他扶住腦袋,垂眸低低地笑起來,眼角浮起一抹詭譎的鮮紅,聲音在這抹妖冶中詭異地沉浮,看著竟是有些瘋,頗像佛教中的魔。
阿妙,他的阿妙,現在一個人待在彆處,一定很孤單,很害怕吧。
彆怕,阿妙,彆怕。
他現在馬上就接你回來。
午後,陽光透過精致的窗欞,斑駁地灑在溫楚精致的妝容上,為她那本已如畫般的臉龐添了幾分生動與柔和。
室內的裝飾雅致而不失貴氣,牆上掛著精美的字畫,案幾上則擺放著各式精致的文玩,一切都顯得井然有序。
溫楚此時正坐在窗邊,她的雙手靈巧地舞動著,手中的剪刀如同舞者的羽扇,輕盈地在花枝間穿梭。
她正在專注地剪著一枝枝嬌豔欲滴的牡丹,她的眉眼低垂,長長的睫毛在陽光下投下了一片淡淡的陰影,為她平添了幾分婉約之美。
她的眉頭微微蹙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棘手的問題,使得她原本如詩如畫般的氣質中多了幾分憂愁。
然而,這份憂愁並未破壞她的美感,反而更增添了她幾許獨特的韻味,讓人不禁多看幾眼。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室內的寧靜,一個小丫鬟慌張地衝了進來,她跪在地上,雙手撐在地麵上,身體微微顫抖,顯然是被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