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燦兒就站在斷崖旁邊,正不停的四處張望。
太子一行人馬,隨後也出現,似乎這條甬道隨時都在變化,來的時候和去的時候,一直往前走都會到不同的地方。
“太子皇兄!”看到太子,蕭燦兒哭的梨花帶雨的跑了過去。
“怎麼了,燦兒。”
蕭燦兒撲在太子的懷裡,一邊哭一邊伸手指著斷崖上:“二皇兄死了,二皇兄他,他死了!”
聽到這話,太子的臉色頓時垮了,不敢相信。
而蕭涼兒和玄君臨則是對視一眼,眼底都有一絲戲謔。
戲精登場,觀眾們就好好的看戲吧。
“什麼?!怎麼會,不可能!”太子猛地推開了蕭燦兒,厲聲質問,“到底怎麼回事!”
“燦兒和二皇兄來到了這裡沒多久,蕭涼兒他們就來了,趁著我和二皇兄說話的時候,她把二皇兄推了下去,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太可怕了!”
蕭燦兒哭的那叫一個慘,仿佛經曆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
聽到這個指控,太子沉默了,他並不相信。
他大步走到了斷崖邊,下麵的潭水散發著死氣,陰森幽冷。
“我親眼看到二皇兄掉下去時,一個怪物跳出了水麵,將他一口咬了下去,”蕭燦兒還在添油加醋,說的好像自己親眼看到了似的:
“那個怪物長得非常恐怖,像一條變異的魚,我本來想下去救二皇兄,可是蕭涼兒卻攔住了我,甚至不讓我靠近斷崖!”
二皇子可是聖月王朝的血脈,殘害皇室血脈的罪名,那可是大罪!
蕭燦兒心中十分得意。
父皇母後追查起來的話,將蕭涼兒打入打牢,嚴刑伺候。
到時候她一定去好好的“安慰”一番。
蕭涼兒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嗤笑聲,看著蕭燦兒手舞足蹈指控自己的樣子,真是想笑。
跳梁小醜也不過如此了吧?
“涼兒,燦兒說的是真的嗎?”太子其實心裡真的不相信。
可是剛才確實,他沒有看到蕭涼兒他們在哪裡。
“我為什麼要殺害我們純陽宗的護法?”蕭涼兒輕描淡寫的一句反問,就讓所有人都梗住了。
確實,她又不是神經病。
蕭燦兒也一愣,好像一下子忘了二皇兄的另一個身份,是純陽宗的護法。
“燦兒,你確定嗎?”太子也覺得蕭涼兒說的有道理,厲聲質問。
“我,我確定!”蕭燦兒硬著頭皮。
蕭涼兒步伐輕鬆的來到了斷崖邊,一雙如迷霧一般令人看不同的水眸,淡淡的注視著潭水,隨即嘴角勾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太子哥哥,我看你還是派人去下麵找一找吧,也許找得到二皇子的屍體。”
找得到那就怪了。
純陽宗內,二皇子正坐在浴桶之中,裡麵是用六階藥劑浸泡的藥水。
他的身上有著被硫酸腐蝕一樣的傷痕,冒著黑氣,爛肉在藥水裡滋滋作響。
那潭水確實有毒,但是他必須落水,才能有聲響,讓蕭燦兒相信自己已經墜入了裡麵。
爛肉在藥水的浸泡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剝落,而新的肌膚正在快速的長出來,這藥劑裡有蕭涼兒用小藍花煉製的藥劑,對肌膚的修複效果最佳。
希望這一次,父皇母後能發現自己所謂的“女兒”,有著重大的問題。
這樣,他受的傷也就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