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藥鋪郭掌櫃,和他是堂兄弟。
兩人的父親,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當年郭掌櫃的父親,在郭家排行老大,卻過於正直,被趕了出去,從此沒有再回來。
那時候郭掌櫃已經有十多歲了,而郭震尚未出生,他從未見過這個所謂的堂兄,也不想見。
“好!”郭久源得到了父親的首肯,立馬帶人興衝衝的趕去了郭家藥鋪。
郭家藥鋪此時隻有蕭涼兒和郭掌櫃。
“給我砸!”郭久源一揮手,狠聲命令。
潘鶯鶯在一旁一副痛快的樣子。
郭掌櫃一時沒認出郭久源,反應過來後想去阻攔,卻被蕭涼兒攔住,“沒事,讓他砸。”
加油砸,正好要重新裝修。
還省了一筆拆除的費用。
這時,郭天才帶著幾個拆藥鋪的人回來了,看著藥鋪裡頭乒乒乓乓亂七八糟的樣子,幾人愣住了。
“郭久源!!”郭天才怒不可遏。
蕭涼兒立馬過去擋住了他,“彆衝動,不好意思,今日各位先回去,路費算我們的。”
又打發了郭天才找來的人。
“他在砸我們藥鋪!”郭天才氣的頭頂冒煙。
“本來我們就要拆,天才,現在你立馬去找青陽城主,讓他務必來一趟,就說有人藐視他,當眾羞辱他的名聲!”蕭涼兒壓低聲音。
郭天才見蕭涼兒似乎有了計劃,他克製住怒火,轉身快速離開。
“嗬嗬,那個廢物竟然拋下他爹跑了!”潘鶯鶯冷笑。
“他不敢反抗,隻能跑,廢物!”郭久源露出得意張狂的笑容。
有實力就是這麼任性,得罪了他,他想報複就報複。
“砸夠了嗎?”
等到郭久源的人砸得差不多了,蕭涼兒這才慢悠悠的開口。
潘鶯鶯衝過去,想起自己挨過的耳光,想要打回來。
蕭涼兒卻冷冷的看了一眼她的手臂,“好像還沒好呢。”
潘鶯鶯的一條手臂,還是無力的垂著。
被扭斷時的劇痛感覺,仿佛又重現一遍,硬生生的讓潘鶯鶯止住了步伐。
“還沒砸夠,你們兩個今天不斷上一條胳膊一條腿,本少爺不解氣!”郭久源歪嘴一笑,自認為狂炫酷拽。
蕭涼兒看著門口一堆人,笑的冷漠,“你想好了,我們郭家藥鋪,可是城主親筆題字過的,你砸了這裡,就等於砸了他的麵子。”
郭久源確實愣了愣,郭家雖然有點實力,可是不得不忌憚城主。
不過,題字又怎麼樣?他根本不信青陽城主和郭家藥鋪有什麼很深的關係。
“你以為搬出城主我就會怕了你嗎?哈哈哈哈……題字而已,真把自己當回事,我就是砸了那招牌,你能拿我怎麼樣?”郭久源很快就想開了,語氣很囂張。
蕭涼兒順勢說道,“是嗎?我看城主要是來了,你得嚇得尿褲子吧?”
激將法對付郭久源這種人百試不爽。
“嗬嗬,郭家藥鋪要是當真和城主如此關係好,為何之前那麼慘淡?我不會信你們的,今日我就親手砸了你們的招牌,讓郭家藥鋪在青陽城徹底消失!”
郭久源一把搶過了手下帶來的棍子,朝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