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時候了,誰還關心會不會留疤,二世祖的思維確實與眾不同。
蕭涼兒感激得接下玉瓶,卻還是忍不住在心裡吐了個槽。
“無垠要追殺你,為何?”東子凡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什麼。”蕭涼兒立刻搖了搖頭,把她在秘庫無意中撞見無垠,就被他莫名其妙追殺的‘事實’說了一遍。
“難道你撞破了他的什麼陰謀。”聽蕭涼兒這麼一說,東子凡身上的酒氣又醒了三分,他立刻就來了興趣。
“我也不知道,我才剛到,什麼都沒瞧清楚,就被他一路追殺出來,要不是正好趕上他們趕冒險者出秘庫,我根本逃不出來。”
“沒想到我才離開半個月天,這個無垠就這麼無法無天了。”聽見蕭涼兒這麼一說,東子凡立刻冷笑一聲。
半個月?難怪他們被無垠逮住的時候沒見過他,原來他早就溜出秘庫了。
蕭涼兒是特意來二世祖身上打探消息的,可沒想到,她還沒開始問,這家夥就自己說了出來。
隻不過,讓蕭涼兒不得不佩服的是,明明幾天的路程,他硬是走了半個月還沒走到一半,也真是厲害。
他這一路也不知道究竟是遊山玩水還是踏青,不過也好在他走得早,要不然,她都不知道到底要怎麼編下去呢。
“求求大人庇護涼兒一.夜,讓涼兒修整調息一.夜,涼兒自會離開,不會連累到大人的。”蕭涼兒一副欲言又止的委屈模樣,看得東子凡突然有些心疼。
“我東子凡既然出了手,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你安心在我這裡養傷就是了。”東子凡大義凜然得拍了拍胸.脯。他巴不得小仙兒能在他這裡多養幾天。
“可大人你畢竟也是神族,會不會連累到你?”蕭涼兒也沒顧忌其他,扯開衣袖,就當著東子凡的麵將他給的上藥往傷口上撒。
看著眼前又白又細的玉壁,東子凡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喉嚨發乾得說道:
“要是換來別的人,我或許還有顧忌,那個無垠,隻有他怕我的,還從來沒有我怕他的時候。”
“我聽秘庫的人說,無垠還是神族的護法,大人你比護法還厲害?”蕭涼兒上完藥,就紅著臉把玉瓶遞給了他。
看著蕭涼兒如玉蔥一般的手指再自己的麵前一晃而過,東子凡剛醒了沒幾分鐘的酒氣又罪了三分。
“你別看我現在隻是個小統領,但無垠那次見了我不是點頭哈腰慫得跟個狗熊一樣。”
借著酒氣,東子凡哈哈一笑。
“無垠怎麼怕你?”蕭涼兒一臉崇拜得看著他。
“無垠怕的不是我,是我大伯。”東子凡挺著胸膛自豪得說道:“我大伯和是神族千百年來最負盛名的大供奉,。”
“大供奉?可是神族人說得那個,實力能媲美神帝的大供奉?”
“說媲美那是貶低了,要不是我大伯看不上神帝那個位子,現在統領神族的可就是我們東家了。”
也不知道這二世祖嘴裡到底那句是真那句是假那句又是吹噓,不過挺著意思,這大供奉和神帝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些微妙,也許根本沒有她想得那麼牢靠。
既然如此,說不定她還能從中間撈些好處。
“無垠見了我大伯就跟個小雞一樣,隻敢點頭不敢搖頭,見了我也都是溜須拍馬拚命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