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聽到這裡,他們才明白,這二世祖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他們剛才揣測擔憂了半天,很有可能這些事兒根本就沒有。
舍利碎片沒有被偷,非常有可能是被他摔一跤給搞丟了。
要是舍利碎片真的沒被偷隻是丟了,那這簡直就是一個讓人頭大無語的大烏龍。
可要是沒有這個烏龍,他們甚至都不知道,他為了陷害無垠連大供奉都敢誆騙。
“大人,您怎麼看?”手下實在不想多看東子凡一眼,直接問向大供奉。
看大供奉沒有言語,手下又朝著他俯身過去,再他耳邊用僅能他們兩人聽見的聲音說道:“無垠護法那邊屬下一直盯著,最近也沒有發現他找來彆的靠山,也沒有發現他和神帝那邊有什麼聯係。”
言下之意,無垠那邊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東子凡。
“你們兩個回上次休息的地方找找,找不找得到都快去快回。”大供奉看了一眼,抬手又把四個手下都給招呼了過來,吩咐道:“你們兩個馬上回秘庫,給我好好盯著無垠。”
無論是丟了還是被偷,大供奉都不打算去賭,既然無垠有問題,他自然得多留一手。
四人一走,大供奉看了一眼還趴在自己腿上的東子凡,起身的同時,也伸手把他給拉了起來。
“就算你真看上的無量舍利的碎片,給我說一聲就是。”大供奉看著東子凡,臉上卻並沒有長輩教訓熊孩子的氣憤苦惱,反而一臉尋常,仿佛東子凡真的開口,他自然會雙手奉上一樣。
“這大供奉和東子凡怎麼奇奇怪怪的。”蕭涼兒扯了扯漁叟的衣袖,問他。
“你問我?我問誰去?”
正常來說,被自己視為大寶貝的親侄子給出賣,大供奉就算不咬牙切齒恨之入骨,但至少也該氣憤吧,可他臉上詫異,怒氣,甚至就連吃驚的表情都沒有出現過。
“這大供奉要不就是一個麵癱,要不就是這兩伯侄之間還有什麼貓膩。”蕭涼兒立刻下來定義。
那邊,東子凡被大供奉從地上拉起,卻突然一改之前的哆哆嗦嗦的模樣,他站在大供奉身邊,欲言又止:“我,倒也不是就想要。”
“彆忘了你真正的身份。”大供奉也沒有繼續多問,隻是看似叮囑卻更像是提醒得說了一句。
東子凡看了一眼大供奉,慎重得點了點頭。
“無垠這種小角色,不值得你浪費心神,你該關注的對手是什麼,不用我多說了吧。”
一聽這話,老頭就立刻叫了起來:“臥槽,又被你說中了,這二世祖當真還有彆的身份!”
“難怪被他拿來當來槍使,大供奉連個屁都沒放。”
這一個意外消息,蕭涼兒也很是吃驚。
他對神族這些八卦並不怎麼關心,但她卻總覺得大供奉的話裡,似乎意有所指,剛才他的那句話裡似乎還藏著彆的什麼意思。
“你說這這二百五到底是個什麼身份,我怎麼瞧著那大供奉像是都不敢惹他的樣子?”漁叟撞了撞蕭涼兒的肩,很想聽一聽她的‘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