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蕭涼兒心情舒暢得點了點頭:“大不了就破了他的界!”
“我替你護法。”
蕭涼兒不著急修煉,笑著催促了玄君臨之後,就拉著奔雷坐到了臨寶的身邊。
“測試天賦的時候發生了什麼?”終於把閒雜人等都清乾淨了,蕭涼兒這才毫不避諱得問起了奔雷。
“我剛把手放上去就被彈了出來,但是奇怪的是,我從石碑上感受到了一股恨意,就像……”知道蕭涼兒想知道什麼,奔雷立刻就將問題的關鍵給說了出來:“就像我和它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恨意。”蕭涼兒雙眉驟然皺攏,若有所思得看向了一旁的石碑。
一塊石碑而已,奔雷怎麼可能和它有仇,但當時石碑彈開奔雷的力道確實不太尋常,與其說是反彈,倒不如說是攻擊。
要不是她當時擋在奔雷麵前,他恐怕已經受了重傷,也正是因為蕭涼兒感受到了石碑上的殺意,這才提劍威脅。
可他們那麼多人都沒事兒,為何它隻單單針對奔雷?如果石碑真的對奔雷如此仇視,那問題肯定是出在奔雷身上的元素之力上。
難道是秘庫之主和元素修士有仇?所以他的巫力測試石才會對擁有元素之力的奔雷痛下殺手?
除了這個,蕭涼兒想不到還有其他的可能。
“離它遠一點。”蕭涼兒指著石碑,又補充一句:“在沒有搞清楚這玩意兒為什麼仇視你之前,不管有字沒字,隻要看著有問題的東西,你都不要碰。”
奔雷自然也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立刻鄭重得點頭應承了下來。
“不過閒著也無聊,你們兩個小家夥也照著石碑上的功夫練練吧。”蕭涼兒看著奔雷,又拍了拍一旁渾然不覺的臨寶。
“什麼!你要寶寶也練?”靈寶支起個大腦袋,不該相信得看著蕭涼兒:“寶寶是靈獸!是靈獸!你見過靈獸去練什麼狗屁功法的嗎?”
“可是你現在打不過他呀。”蕭涼兒毫不意外得看著臨寶,然後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漁叟,笑著說道:“這老頭說不定很快就醒了,你到時候找他算賬,說不定他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你摁在地上,你說你堂堂一個靈獸,丟不丟臉。”
丟不丟臉臨寶無所謂,但要是沒算成賬還被壞老頭摁住,它肯定不樂意。
“彆裝了,你身上的是巫力吧。”蕭涼兒笑著拍了拍臨寶的大蹄子,笑著擠兌道:“這兩個小子揍了你那麼久你都能忍著不用,不就是不想讓我們叫醒老頭兒嘛。”
其實蕭涼兒早就看出來了,這家夥一直壓製著身上的巫力寧願挨揍都不願意叫醒漁叟,可這家夥怎麼不想想,要是等淩子睿和蕭子沐修煉了巫力再和它打,那它就不是挨揍,而是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