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賜呢?”老頭兒哭聲未歇,含糊不清得問道。
“那叛徒早就死了!”
“怎麼死的?”老頭又問
“這還用說,當然是被我師父還有掌門師兄給殺了的。”天門弟子得意得說道,可話音剛落,他的脖子就突然一涼。
“是奉……”那弟子捂著脖子話還沒說完就斷了氣。
他的同夥這才看清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老頭是誰。
“奉,奉盤師祖,你,你不是被邢天賜給殺了嗎?”
“見鬼啦。”
剩下的幾人還沒跑遠,就被老頭兒索了命,也是直到此時,蕭涼兒和漁叟才看清,老頭兒的腰間彆著一隻品質極佳的玉笛。
奉盤!那不就是被邢天賜殺了的師父嗎?他還活著?
蕭涼兒呆呆得看著老頭兒,他身上氣息羸弱看起來重傷未愈,但從他剛才抱著寶塔的哭訴來看,事情或許根本就不是天門流傳的那樣。
“奉盤!你果然沒死!”
“看來是被邢天賜給藏起來了。”
就在此時,一青一白兩道身影突然從天而降,二話不說就朝著老頭兒出手。
奉盤重傷之下,立刻不敵,然而他目光銳利,恨不得把眼前這兩人給刮成肉片。
“烏九心,你把自己兒子送入我門下,就為了搶我的絕學,怪我沉溺煉器竟然沒看出你們這兩個人麵獸心的禽.獸,白白葬送了我的徒兒。”
“老混蛋,彆滿口假仁假義。”白袍男人看著奉盤手裡的寶塔,立刻露出貪婪的目光:“如果你真把我當傳承大弟子看待,就不會把什麼東西都交給邢天賜那個孤兒了。”
“不交給他,我還能活到現在嗎?”奉盤張口就朝巫正的臉上吐出一口血痰:“就是我死,今天也要拉你們給我的徒兒陪葬!”
奉盤抽出玉笛立刻就和兩人戰在一起,然而他身負重傷,彆說傷人,就是自保都成問題。
兩人合力之下,玉笛斷裂,奉盤很快就沒被打得吐血連連,隻剩最後一口氣還在。
“我的徒兒,能創界,石創世之主,他說得對,你們這些天門孬種,算個屁!”奉盤氣息奄奄目光已經失去了神采,卻依然笑了起來。
然而蕭涼兒卻看到,一行清淚從他的眼角滑落,他手撫摸著懷裡的九層寶塔,遺憾得說道:“怪我這身老骨頭不爭氣,但你一定要找到我那可憐的徒兒,他是你的主人,他是傳世之主!”
一道刺眼的金光突然從九層寶塔上爆射而出,替奉盤擋下一擊。然而寶塔金光大減被劈了大半,可奉盤還是咽了氣。
草皮地將那幾個被丟棄在地的天門弟子吞了下去,然而蕭涼兒隻能眼睜睜得看著寶塔卷著奉盤的屍身遁入地下。
蕭涼兒身子一晃,幸好被人從一旁扶住。
再看到玄君臨的臉,她隻覺得,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