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都休息吧。”玄君臨身心愉悅,抱起蕭涼兒就丟下眾人進了裡麵的雅間。
一.夜無話,等蕭涼兒他們睡了個懶覺起來,才得知,原本改到第二日的家宴又改了時間。
“家宴,改到五日後再進行,屆時還請各位貴客,早些來赴宴。”管家丟下一堆衣服又走了。
漁叟摸著衣服的料子,比上次送來的還好,立刻就都塞進了自己的空間裡。
“前輩,昨晚你賺得不少了,怎麼還這麼……”
蕭涼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漁叟給瞪了回去:“他賣老子的護膝給老子,還訛了我那麼多錢,拿他幾件衣服怎麼了,這點兒蠅頭小利他趕說個不字,老頭子拍死他!”
有了巨款傍身的漁叟,果然財大氣粗,連揍二長老這樣的‘小事’都被他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前輩說得是,論精打細算,這天底下就沒有第二個人能和前輩相提並論。”
蕭涼兒剛調侃一句,眼角瞥見牆頭上冒出來一個熟悉的腦袋,轉身就進了屋。
而此時此刻,淩家一處人跡罕至的古樸小院裡。
“各脈都在忙著找那位神秘的上品煉器師,城門口從昨晚開始,各脈的長老就都派了心腹守著,雖然玄蕭沒找到,倒是順便抓了不少想要外出送信的探子。”大長老對著角落裡的一個人影,稟報道:“要不要給家主也送一封信,告訴他這個消息?”
“不用了。”角落裡的人影手裡摩挲著一塊質地奇異的小牌子,歎了口氣:“他還有更重要的事。”
大長老聞言,恭恭敬敬得鞠躬行禮,退了出去。
隻是,還沒等他跨過房門,就聽到身後響起了咳血的聲音。
大長老皺眉,加快腳步,離開了小院。
五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漁叟難得得洗了一次澡,換上了乾淨衣服。
看著漁叟在白衣的襯托之下,竟然生出了一股仙風道骨的氣質,就連他鬢邊的碎發,似乎都有藏著幾分深藏不露的內斂,眾人都是一愣。
眼前的人似乎和之前那個破破爛爛的摳腳老漢沒有任何關係。
漁叟看著眾人豔羨的目光,下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前輩穿上這身衣裳,果然像個界主了。”蕭涼兒調侃道。
漁叟立刻送了她一個白眼:“老頭子穿不穿衣服都是界主,難道脫了衣服就不會打架了?”
“那有衣服都是洞,穿了大半年都舍不得洗還喜歡摳腳的界主。”三個小家夥也跟著起哄。
“你眼前不就有一個。”
漁叟的話,徹底逗樂了眾人。
“走吧,二脈的家宴快開始了。”蕭涼兒帶著眾人,趕赴家宴,可一到地方,卻傻了眼。
家宴設在淩家的花園,可還沒走近,蕭涼兒就被門口的人給嚇了一跳。
“怎麼這麼多人?”看著園裡園外滿滿當當的人,蕭涼兒還以為來錯了集市。
“幾位木公子都來啦,今日的家宴臨時有變動,還請幾位隨我來。”管事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一走到幾人麵前,卻被換了個人似的漁叟給嚇懵了:“不知這位前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