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涼兒看著他似乎想到了一件事,她站在紀雲翎跟前臉色十分的嚴肅,“紀雲翎,你手中的大白虎到底是從何而來。”
“你為何問這個?”紀雲翎不解。
她想到了六白,雖然六白被扔在了小島上,就連臨寶蕭涼兒都嫌它跟著自己太吵鬨讓它彆跟過來。
但六白心心念念的三哥還是要救一下的。
“事到如今,你不願意說?它是神獸,在這裡你們怎麼尋到神獸的?”蕭涼兒雖然不清楚六白的出現怎麼回事,但三白十分的蹊蹺。
就連之前六白……現在都是個迷。
按照六白所說,它是莫名其妙被帶過來的,也就是證明了那天是有人故意為之,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現在重要的是……其他的事情。
如果順帶能處理掉六白的事情,那不就是雙喜臨門嗎?再說現在他們跟紀雲翎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有啥不能說的?
紀雲翎愣了下,隨後說了句,“你們那隻也是神獸?”
二人沉默。
記者,紀雲翎繼續說著,“你們是不是並非三皇子和三皇嫂,自從這個女人出現之後,我時常覺得不太對勁,但卻又說不上來。”
人不是之前的人,怎麼會對勁?
玄君臨一笑,他薄唇輕啟緩緩說了句,“我不是,那誰是?大皇兄莫要疑神疑鬼的。”
“不不不!”
不知道為什麼,紀雲翎這時候有一股強烈的預感眼前之人不是“紀雲澈”,他反而有一種奇特的感覺。
說不上來!
“雖說你與紀雲澈一模一樣,但性子卻與他不同,且紀雲澈並沒有你這般喜歡一個女子,還有了孩子,紀雲澈可鮮少出皇宮。”紀雲翎頭腦風波,非常理智的分析這件事。
再說下去玄君臨就真的要暴露了!
玄君臨依舊不慌亂,那雙眼盯著紀雲翎,緩緩說著,“這些不過是猜疑,證據呢?可否拿出來?”
“我——”他哪有證據。
“沒證據,大皇兄便不要隨意猜測,我便罷了,若是汙蔑了其他人你該怎麼辦?”玄君臨反手就把問題放在了紀雲翎的身上。
他輕鬆化解了這次的問題。
六白的事情隻能下次再說了,玄君臨牽著蕭涼兒的手大步的離開,身後的念西也立即跟了上去。
留在那的紀雲翎站在那,他看著三人的背影。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人並非紀雲澈!
……
回去後,蕭涼兒擔憂的看著玄君臨,“紀雲翎懷疑了?我剛才不應該問他三白的事情,要出事!”
“早已懷疑,隻是順勢說了出來。”玄君臨很清晰,他坐在凳子上,修長的手拿起桌子上墨黑色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我們的身份總會被揭穿,但現在被一些人知曉並非是件好事。”
他們還要再此處待一段時間。
紀雲翎是好是壞他們無從得知,大抵是因為這裡是魔界他們才站在了一條線上,否則是不會……這麼和睦的。
等這件事結束後,他們可能還是敵對關係。
蕭涼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猛地喝了口,“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先從哪件事上麵下手才好?”
似乎不管哪一件,都不好……
藏書樓裡麵的結界破不開,魔王之子以及……現在唯一好一點的就是魔王的那一點靈力在他們身上罷了。
“先從最簡單的,查出紀雲翎口中的那個人是誰,說不定也是個突破點。”玄君臨選擇了最簡單的。
“好。”
他們選擇了這個也是最安全的,可是他們如何去找到那人,一丁點線索都沒有,魔界也這麼大。
在第二次,蕭涼兒去找了紀雲翎。
“你可否細細想一想那日魔君帶你尋人是如何去的,還有那人可否有什麼不一定的地方?”蕭涼兒隻能從紀雲翎身上或許信息。
“腿癱了,至於如何去的我已想不起來。”能告訴她的,紀雲翎已經說了,他不知道為何居然信這個女人。
明明昨日還懷疑的。
大概是因為是蕭涼兒說服了自己,自己才能有一線生機,也有著想要除掉魔王以及魔君的想法。
“腿瘸?”蕭涼兒挑眉。
紀雲翎點頭,緩緩說著,“是的,坐在一輪椅上,戴著麵具深不可測,但卻給人熟悉的感覺,我不知曉是何人。”
但卻……讓他惦記了這麼久!
“好的,我明白了,多謝大皇子告知我這些。”蕭涼兒微微拱手,道了謝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此處。
蕭涼兒找到了玄君臨同他說了這些。
此時,魔君正在同大臣們議事,蕭涼兒站在桌邊,纖細的手磨著手中的磨,她似乎還有些分神。
事情太多,她有些淩亂。
這兩日魔君看她的眼神越發的奇怪了些,蕭涼兒覺著應該找個機會找出魔君心中的那個人是誰。
說不定還能抓住把柄。
“魔君帶著他過去都抹去了他的記憶,相比此人十分的重要,我們也沒那麼容易便能尋到。”玄君臨的話,從耳邊悠悠的傳來。
“是啊!”
蕭涼兒感歎了聲,她放下了手中的活兒,轉身站在窗口望著窗外一片霧蒙蒙的天色,語氣多了幾分老成,“也不知曉什麼時候才能解決掉所有的事情,而且所有的事情真的都能息事寧人嗎?”
她覺得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