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打草驚蛇。
“難道你跟郡王成親是為了這個?為什麼啊?”林笑笑微微反應了過來之後,臉上儘是詫異。
蕭涼兒一笑,歎口氣說著,“當然是為了你啊,你不是想知道金家的秘密嗎?你最近沒線索,那天也沒找到,等我成親那天金城不在府內,你可以好好的探查一番。”
“你呢?”林笑笑問。
“我你就不用管了,總之那天是個好機會,你彆錯過了。”蕭涼兒低眸吃著飯菜,是林笑笑的機會也是她的機會。
這次必須牢牢把握住!
“知道了。”
一旁的蕭子沐卻十分的茫然,他沒聽懂,“娘,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好機會啊我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就吃你的菜,大人的事情小孩彆管。”蕭涼兒往蕭子沐的碗裡夾菜,說了句。
“嗷!”
試菜也結束了,蕭涼兒也回去了。
夜晚。
蕭涼兒猛地睜開眼,她從屋內走了出來,也驚動了玄君臨,玄君臨跟著她一同出來,“怎麼了?”
“春風樓有異樣。”
等了這麼久,煙煙終於使用了那顆珠子。
蕭涼兒跟玄君臨急忙的跟了過去,她去了煙煙所在的屋子前猛地推開了房門,入目便是煙煙被一個人掐著脖子,男人的手上還圍繞著一股黑氣。
這是那個魔修之人。
第一時間,玄君臨便打掉了男人,在男人想要逃跑的時候設下了解決,讓男人無處可逃。
“煙煙。”蕭涼兒跑到了煙煙的身邊,抬手給她治理身子。
幸好蕭涼兒來得及時沒什麼危險,隻是剛才被掐著有一點窒息,休息一會兒便會好的。
煙煙咳嗽了好幾聲之後,她說著剛才的經過,“他是從窗戶內進來的,不給錢就想要強我,我沒從就掐著我的脖子威脅我……”
她聲音虛弱,說幾句話就有些喘不過氣。
“你先去休息,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蕭涼兒扶起了她的身子去往了榻上後,轉身到了男人的跟前。
看來她應該在青樓內設立禁製,這樣這種人就不能隨意進出了。
“之前花魁都是你所為?”蕭涼兒抬眸,冷冷的雙眼掃過了男人的那張臉,淡淡的說了句。
男人絲毫沒什麼畏懼的,他趾高氣昂的說著:“是我,你能把我怎麼樣呢郡王妃。”
他當然是知道蕭涼兒的身份。
“既然是你,那你就彆想著好過了。”蕭涼兒的臉瞬間冷了下去,周圍寒風驟起,緊緊包裹著他們。
男人卻絲毫不慌張。
他身上的黑氣也十分的濃鬱,跟之前蕭涼兒見過的不一樣,至於修為……似乎比蕭涼兒之前見過的都要厲害。
當然除了蘇生易。
蘇生易投靠魔王後還從魔王身上汲取了一些力量,再加上這段時間的修為不遜色任何人。
“我修煉了這麼多年,還從未有人敢跟我作對,你說我要是殺了郡王跟郡王妃會怎麼樣?會不會被萬人崇拜?”男人身上的黑氣越發的濃鬱,笑意也十分的猖狂。
玄君臨抬手,一股力量朝著男人打了過去。
力量之大,男人立即擋著,但是黑氣有微微被驅散之勢,但男人卻拚命的想要擋下來。
可是玄君臨微微一痛苦,男人就扛不住了。
“不自量力。”玄君臨扔下一句。
男人沒想到居然這麼輕易就被玄君臨一擊給打敗了,他抬眸的時候帶著不可思議,他重新站了起來,“剛才是我大意了。”
“是嗎?我看你不說他,我你都打不過吧?”蕭涼兒語氣淡淡,眼底對男人充滿了嘲諷,“像你這種人,我還是要想一個尊重你的死法比較好,你想怎麼死?”
他手上沾了不少的血,難道不應該償還?
“不過是個青樓女子,怎麼?你們要為了一個青樓女子對我下手?這說出去怕不是會壞了二人的名聲?”男人朗笑了好幾聲說了句。
他似乎篤定蕭涼兒跟玄君臨不會殺他。
“哦?本王向來殺伐果斷,何人會有妄議?”玄君臨腳步一挪,抬眸之際殺意崩現。
男人觸碰到他的眼神卻不由得生了一絲畏懼。
不!
他有什麼可畏懼的!
如今的男人修為大漲,靠著魔修在整個紫禁城內無人可敵,眼前的人也一定不是對手。
剛才肯定是大意了!
一定是的!
於是,他再次的朝著蕭涼兒跟玄君臨過去,這一次他手中的黑氣看起來更為可怖。
可,玄君臨僅僅隻是一招就把男人打在了牆上,他從牆上倒在了地上,那震得一下讓他頭暈眼花,一時間都無法從那起身,臉上寫滿了痛苦。
“你應該知曉之前的花魁是如何死的吧?”蕭涼兒走到他跟前,低眸掃了男人一眼。
死法淒慘。
“我……不知道!”到了這個地步,他卻嘴硬了。
蕭涼兒一把抓起了男人的身子單手把他抵在了牆上,“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是你做的,現在怎麼畏懼了?”
“我——”
“若是不想說可以,那你這條命就沒了,我告知眾人你殺了人,把你的屍體大卸八塊掛在城門上一月如何?”蕭涼兒冷著臉,字字句句都在威脅男人。
對於不善者,她從不心軟。
“她們都是被我玩膩了之後殺死的。”男人妥協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極其的小聲。
蕭涼兒的手緊了緊,她看著男人幾乎窒息的表情,“是嗎?那你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對煙煙?因為她不從你?”
“是……隻要不從我都會對她們這樣做。”男人聲若蚊蠅。
可接下來麵臨的是蕭涼兒的憤怒,她恨不得掐死眼前的人,她低吼聲:“那你現在是什麼感覺?窒息嗎?痛苦嗎?傷痛到了你的身上你會不會感同身受呢?”
“郡王妃,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會犯了!”男人自然感受到了痛苦。
更恐怖的是,男人感受到一股力量從外強行入了自己的身體,身子內開始傳來痛苦,讓他不得不求饒。
而他此刻的感覺,也正是之前花魁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