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你,你方才去給良妃娘娘看病了?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似乎剛才的事情像是沒有發生一樣。
“沒什麼大礙便回來了。”
趙文卓眉眼柔和了不少,他緩緩開口說著,“吃早膳了嗎?”
“沒。”
“我帶你去吃些早膳,你才能好好的乾活,如何?”甚至趙文卓的語調同之前的都不太一樣。
若不是親眼所見,周圍的人都要懷疑趙文卓是不是一個人。
蕭涼兒跟著趙文卓去吃早膳,但趁著早膳的時候問著趙文卓,“你是一人來宮內的嗎?隨意進出?”
“我跟大哥一起來的,他非要帶著我學便拉著我來上早朝,早朝結束後我便來找你了,等日後我天天下早朝後來找你,如何?”趙文卓期待的目光看著蕭涼兒,眸光是那般的單純純粹。
若不是有剛才的情形,蕭涼兒都差點被蒙騙了。
蕭涼兒語氣淡淡,她吃了口食物,緩緩說著,“趙公子如何做,是我能隨意就能阻攔的嗎?”
“我以為你會高興能常常見到我呢。”說著他低頭,話語中似乎還有那麼一絲的不高興,“難道你不喜歡我?”
“……”
這讓蕭涼兒如何回答,說喜歡肯定是不行的,但蕭涼兒說不喜歡也不知道趙文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最好的回答當然是——
“喜歡與否不重要,趙公子,我隻想好好的待在長醫坊內,其他的事情我並不想去想太多。”她沒說喜不喜歡,隻是想說事業為重。
畢竟,她還要去見趙文玥,不過從趙文卓方才的話中知曉趙文玥日日來上早朝,不知道有沒有機會。
趙文卓倒也不是很氣餒,說著:“我不會因此放棄的,賈怡,我真的很喜歡你,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
“……”
這早膳,真的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蕭涼兒隨便找了個理由跑掉了,回去的時候發現玄君臨在等著她。
今天可真忙,這麼多人找她。
蕭涼兒兩三步走過去,還沒靠近玄君臨便看著他疾步上前拉過了自己的身子帶著她去了個無人的地方。
身後,一人站在那,雙手緊握成拳,雙眼冒著火,“賈怡,你勾搭趙小公子還不夠,居然還勾搭郡王!”
“……”
玄君臨放開了她,嗓音沙啞,“南莫是莫南,且莫言想要複活自己的弟弟,如今的莫南似乎有一縷魂魄,他撐不住自己的神誌,似乎跟莫言有什麼分歧。”
“啊?”蕭涼兒的腦袋還未反應過來。
於是,玄君臨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蕭涼兒,莫南的事情跟莫言有關係,他們也知道莫言是個弟控,所以想要拿捏住莫言就隻有拿捏住莫南。
不過他們兄弟二人發生分歧,真的能處理掉嗎?
“他們的事情你來處理掉,郡王爺應該不會這個都處理不掉吧?”蕭涼兒挑眉,調侃了一句。
玄君臨伸手,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嗓音低沉,“你說呢?”
“不過郡王爺也不用什麼事情都告訴我,這點事情你自己解決也好,在說了——”驀然,蕭涼兒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眼底帶著一抹壞笑,她湊到玄君臨的耳畔說著,“你來這裡被人知曉了不好,郡王爺可是承諾隻娶郡王妃一人的,這被郡王妃知道了如何是好?”
“……”
玄君臨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對她說了,而是轉身把她抵在了牆上,淡淡的說了句,“等日後再說。”
他低身,吻了下去。
蕭涼兒根本來不及反應,他的吻帶著癡迷與貪戀,還有些許的思念在其中,他們最近見得更少了。
一吻之後,蕭涼兒感覺自己頭暈目眩,耳畔還是玄君臨沙啞的聲,“涼兒,什麼時候我們才可以……”
他的手都有些不安分了。
蕭涼兒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輕咳了聲,“現在不行,我馬上就要出去,而且我還有身孕,你在找死?”
“嗯。”
雖然不願意,但玄君臨還是被迫離開了此處,當他離開後,不少人的目光都盯著蕭涼兒……的紅唇。
因為方才玄君臨太過用力,導致她的唇都腫了起來。
“賈太醫,你可莫要跟郡王在一起,郡王當初可是說了隻娶郡王妃一人的。”有人上前,好心的說了句。
蕭涼兒微微愣了下,隨後立即說著,“我與他不過是說一些話罷了,不是你們想得那個樣子。”
“可是賈太醫,你的嘴……”
太醫的話讓蕭涼兒立即去看了鏡子,鏡子裡麵的她紅唇腫起,方才她都好好的,跟玄君臨進去一趟就成這樣了。
是該說玄君臨太過激烈還是什麼?
該死!
現在蕭涼兒不知道如何狡辯,她卻隻能咬著牙說著,“事情並非你想得那樣,我跟郡王他不是——”
想個什麼理由好?
磕到的?
太過牽強了。
咬到的?
偏偏是這裡?
……
在蕭涼兒想來想去的時候,某個人已經跑出去,這個消息也在皇宮內瞬間就散播了出去,不少人都在此議論。
其實散播也就罷了,可是那人說得卻是“賈怡”同時勾搭趙文卓跟玄君臨,水性楊花不知廉恥之類的。
以至於蕭涼兒走到哪裡都能聽到這些話,甚至有人拿著手上的臟東西就朝著蕭涼兒扔了過來。
蕭涼兒抬手就擋住了那些,她皺眉掃過了一群人,緩緩開口,“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害真信?”
“賈怡,你勾搭趙小公子也就算了,反正他也沒什麼用,你勾搭郡王做什麼?他已經有郡王妃了是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的。”有個宮女看著她,像是在為所有人批判者蕭涼兒的不是。
話雖如此。
但蕭涼兒不否認最近是想故意勾搭趙文卓,為的就是接近趙文玥,至於玄君臨……那明明是自己攔都攔不住。
“那你去跟他們說啊,跟我說有什麼用,還有……”蕭涼兒看著手上的石頭,方才若不是自己躲掉了砸中自己後果可不堪設想,他也不會把石頭扔在那些人身上,而是扔在了那些宮女的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