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隻想護著自己,再想到之前喻柏天說的那時候似乎被操控了,自己的內心多了幾分的好奇。
如果是蕭涼兒操控那還真有意思,若是玄君臨……
“看來是不願意說了,我們還是不要跟他在這裡浪費時間了。”蕭涼兒搖了搖頭,眼底多了幾分無奈。
不願意說,自然也不強求。
蕭涼兒和玄君臨打算離開此處,但沒走幾步就被福澤給攔住了,他看了眼玄君臨後目光又落在了蕭涼兒的身上。
“還是之前的,我想宴請二人,不知二人可否答應?”上次雖然沒成功,這次福澤也不打算放棄。
還找他們?
之前受挫還不放棄嗎?蕭涼兒以為他臉皮會薄一點點,沒想到居然這麼的厚,不過也是正常的。
那時候雖然生氣,但轉身就好了。
這次,玄君臨卻沒有選擇拒絕,而是淡淡的開口,“既然福澤大人都這般的盛情邀請,我們自然不得不答應。”
蕭涼兒卻加了一句,“你會請其他人嗎?”
“你希望我宴請其他人一起?”其實,福澤就隻想宴請他們兩個人,其他人他可沒什麼興趣。
“這是福澤大人的宴會,我們無權過問。”蕭涼兒笑了聲。
玄君臨輕飄飄的一句話傳來,“何時?”
“明日晚間,我會派人去二人的寢殿,如何?”具體的時辰,福澤還沒有徹底的定下來,或許他也沒想到兩人會答應。
“好。”
他們答應,福澤也心滿意足的離開。
蕭涼兒抬眸看著玄君臨,眉頭緊鎖,“你覺得福澤宴請我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應該不會是鴻門宴?”
“也說不準。”
他們不知道福澤的想法,隻能小心為妙,不過……蕭涼兒時時刻刻都沒有放鬆自己的警惕。
“其實我有些後悔,後悔之前沒讓喻柏天說自己還有沒有幫凶,他肯定會說福澤的。”這件事越想越後悔。
如果說了,那不就是一網打儘了嗎?
玄君臨反而隻是笑了笑,眼底更多的是寵溺,“無事,總有一天福澤也會被自己給害死的。”
“……”
深夜。
蕭涼兒突然滋生了幾分擔憂,她摸著小腹抬眸看著同她一樣還未睡去的玄君臨小聲說了一句,“你說,這幾日我都沒發作,萬一明日的時候發作了被福澤發現怎麼辦?”
“這件事跟他可沒半分的關係。”玄君臨眉頭一鎖,回答。
“啊?”
玄君臨摟住了她的身子,大手輕撫著她的後背,語氣很輕,“我們會好,這也並非算一個把柄,他說出去也半分作用。”
“也是。”
他的懷抱很溫暖,蕭涼兒常常貪圖這一抹暖意,她在玄君臨的懷裡也十分快速地就睡了過去。
次日。
一早福澤的人就過來通報了,他告知二人,“福澤大人的宴會已經準備好了,你們何時過去都行。”
這麼早?
蕭涼兒可不想現在就去,她躺在椅子上說著,“你去告訴你家主子,就說晚些我自然會過去,早膳和午膳都不用等我們了。”
“這——”
“我們之前定下的便是晚些時候,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此刻自然也去不了。”蕭涼兒悠哉悠哉的說了句。
忙?
他可沒看出玄君臨和蕭涼兒哪裡忙了。
自從有臣子的幫忙,玄君臨也幾乎沒什麼事情,一天到晚都陪著蕭涼兒了,蕭涼兒自然也是很開心的。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還在發呆,不由得一笑,“怎麼了?對我的話可有異議?”
男人身子一僵,他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迫感襲來,是來自蕭涼兒身邊人的,那人他可不敢得罪。
攝政官……得罪了說不定自己的小命都不保。
“是是!”
他跑掉了,步伐十分的慌亂,蕭涼兒在那看著不由得心裡發笑,“不知道福澤知道了會怎麼樣?”
“不能怎麼樣,隻能等著我們過去。”
福澤就算發脾氣,也要乖乖等著,不管他有什麼目的,一旦急了讓蕭涼兒跟玄君臨不爽走了,那這次設宴不就白做了?
——
此時的福澤的確在發脾氣,他手上的美人都被他厭惡的甩在了一旁,低嗬了一聲:“都給我滾!”
女人被嚇得不輕。
但她們不敢多說一句,最近這幾天福澤真的很奇怪,偶爾讓他們作陪,但卻又陰晴不定,常常莫名其妙發火。
以前的福澤可是很疼愛她們的。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福澤會變成這樣,難道是因為攝政官和攝政官身邊的女人?
之前他可是讓這些女人對對付蕭涼兒的。
下麵站著的是瑟瑟發抖的男人,也是之前去找玄君臨和蕭涼兒的人,他抖著身子,剛才他也想走,但是害怕福澤更生氣,所以他在這裡等候發落。
福澤的眸子死死盯著他,開口,“他們到底如何說的?”
“就說在忙,晚些自然會過來,讓福澤大人等等。”男人低著頭,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都在發抖。
應該不會看出什麼貓膩吧?
福澤似乎不太相信,但再問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那雙眼盯著男人,似乎能盯出什麼來。
這也讓男人怕得很。
最後,福澤隻是吐出了一個字,“滾!”
“是!屬下著就滾!”
男人跑得飛快,他一下子就離開了這裡,他之前替福澤做事都還不錯的,今天怎麼這麼的難啊?
是不是犯了什麼大忌?
屋內,福澤的拳頭緊握,身子因為生氣都止不住的顫抖著,那雙眼瞪得老大,血色在此刻暴露出來,眼底更多的是憤怒。
他咬著牙一字一句道,“這可是你們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