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一直都在看。
特彆是雪菲菲的一舉一動,偶爾雪菲菲會以為玄君臨對她是有想法的,可是如今看來並非如此。
“你想如何?”孩子的事情,雪菲菲必須要瞞住。
玄君臨眸中帶著冷意,緩緩說了句,“我的事情,你彆想著管,除非那些事情你想都被抖出去。”
“我知道了。”
可是他好像沒說要離開雪菲菲,那是不是意味著雪菲菲其實是有機會的?
它是高興的,高興玄君臨並沒有拋棄它,雪菲菲還是有機會的,若是真的能搞定玄君臨的話就太好了。
雖然之前的孩子沒了,但她可以給玄君臨生個。
玄君臨離開,雪菲菲越想越高興,已經在籌備著如何讓玄君臨臣服自己,最好有更親密的接觸之類的。
……
第二次晨間,蕭涼兒跟玄君臨在攬華殿門口集合。
蕭涼兒似乎未休息好,眼圈周圍黑黑的,這讓玄君臨不由得眉頭一皺,“怎麼?昨夜沒睡好?”
“煉丹忘了。”
四白的事情蕭涼兒也並沒有落下,她也想儘快的給四白處理好。
“不如今日還是回去休息好,你這樣如何去啊?”玄君臨抓住了她,帶著她進入了寢殿之內,“木兮草又不會跑掉。”
“早點拿到安心不是嗎?”蕭涼兒可不想每天都惦記著。
玄君臨的手輕撫過她的臉頰,淡淡的說了句,“隻是一日罷了,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乖乖休息。”
“但——”
她真的很想去。
可是昨日煉丹怎麼會忘記了時辰呢?她就睡了一個半時辰,若是去的話肯定不太好應付的。
玄君臨嗓音低沉,輕聲得誘哄著,“乖,睡覺。”
這誰頂得住?
再加上蕭涼兒的確很困,她閉著眼瞬間就入睡,至於木兮草,他們都等了這麼久了,還差這一天嗎?
這一覺,蕭涼兒醒來都是下午了。
她是徹底去不了了。
晨間之後,原本在申雲早朝的人都會來到這裡看著蕭涼兒,表麵上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實際上……
難說了。
蕭涼兒趁著這個時候煉丹,一旁是臨寶,它常常陪伴在蕭涼兒的身邊,“你可真是為了這一家子操碎了心。”
“好歹他們之前也幫過我們,六白都那樣求我了,我不幫也不可能。”說她聖母也好,她隻是做自己想做的。
既然認為對,就去做。
臨寶看著她那認真的模樣,開口說著,“你說等這裡的事情結束後,他們還會跟我們一起嗎?”
“這裡是六白的家,它也並非契約獸,它是自由的,想去什麼地方都可,不一定需要跟著我們。”蕭涼兒從來都沒有束縛過六白和三白。
它們想做的事情,蕭涼兒不會管。
但若是它們有需要的,隻要求一求蕭涼兒,蕭涼兒還是會選擇答應去幫助它們,這是人情世故。
臨寶皺眉,“你難道不覺得可惜嗎?”
“可惜什麼?”
“它們可是神獸,若是成為我們的,那豈不是很有麵子嗎?”臨寶覺得,它這種都要給神獸讓位的。
蕭涼兒笑了兩聲,目光落在了臨寶的身上,“我的麵子,不靠任何人,我自己厲害,就會有麵子。”
“嗷!”
好像,蕭涼兒本身就厲害。
她在外,如今的眾多時間,早已因為魔王之事知曉了蕭涼兒跟玄君臨的名諱,對於神獸反而知道得不多。
但這件事,靠的是念西……
不知道林笑笑知道了沒?她會期待那個曾經跟自己相處十分美好的念西嗎?偶爾也會想起嗎?
……
玩些時候,蕭涼兒才結束煉丹,她看著手中的靈丹,“再有一日,我就可以煉製出來靈丹了。”
“好。”
她去休息了。
可是一早,突然傳來噩耗。
四白死了!
蕭涼兒從榻上驚坐而起,目光死死盯著臨寶,“你說什麼?四白怎麼好端端得突然死掉了呢?”
“不知曉,但確實就是死了。”臨寶說了句。
蕭涼兒急忙起身,稍微收拾了下就出去,正好撞見了玄君臨,他們還打算今早去找木兮草的,可是如今看來隻能耽擱一下了。
他們去往了地牢內。
四白那赫然大的身影出現在眼前,蕭涼兒腳步微微一動,不知怎麼卻有些艱難,她一步步靠近了四白,卻察覺不到四白身上半點的氣息。
真的死了?
“昨夜發生了什麼,四白為什麼突然死了?”蕭涼兒拳頭緊握,她的嗓音都開始變得有些沙啞。
明明,她還答應四白說家人來救它,讓它再忍忍,怎麼今天就沒了?
自殺?
不可能的!
蕭涼兒目光掃過四白的全身,她似乎發現了什麼,腳步往後一動,轉身的時候撞見了前來的申雲。
他似乎不知道什麼情況,看著蕭涼兒說著,“你倒是比我快。”
“但你應該清楚它為何而死,現在還假惺惺得來看它,申雲,你真讓我覺得惡心。”蕭涼兒扔下這句話後,帶著玄君臨離開。
惡心這個字眼,說出口也是侮辱了申雲。
雖然四白身上的毛發可以遮蓋住傷口,但蕭涼兒能看得清清楚楚,那麼長的一條如同蜈蚣般的傷口,觸目驚心,讓蕭涼兒看著都心顫。
還有七七八八不少的傷口,以及胸口處宛如一個黑洞的傷口,讓蕭涼兒當時看到都驚呆了。
這裡,有誰能出入?
除了申雲還有誰?
申雲昨夜對它進行一番折磨,還弄死了四白,用這麼殘忍的手段,申雲果然應該感受一下被打入地獄的滋味。
“涼兒,你看到了什麼?”玄君臨跟上蕭涼兒的腳步,輕聲問。
蕭涼兒眸光微顫,“死相慘烈,申雲昨夜對它進行了非人的折磨,四白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