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抓緊,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傅寒君晃了晃手裡的酒杯,“雖然你和謝清婉是不可能的,但是和許安眠,也許可以試一試。”
“我和許安眠?!”陸澤差點跳腳,“你又開始亂點鴛鴦譜。”
“不然?這五年,我看見你身邊出現最多的女人,就是許安眠了。”
陸澤解釋:“我和她是上下屬關係。”
傅寒君還想說什麼,陸澤抬手打住:“停停停,我今晚之所以會躲到你這裡來,就是為了逃避我爸媽催婚。結果倒好,你也開始催!這叫什麼事兒啊!”
“我希望你身邊能有一個人照顧,”傅寒君說,“彆成天一個人晃蕩,跟流浪似的。”
陸澤聳聳肩:“看比賽看比賽。”
他不想討論這個話題了!
傅寒君指了指電視:“這個全國性的少兒鋼琴比賽,已經進行到總決賽了。”
“所以?”
“裡麵有一個女孩,”傅寒君說,“是年紀最小的選手,但是卻接連獲得市裡和省裡比賽的第一名,以最優秀的成績挺進了總決賽。”
陸澤“哦”了一聲:“哪位?叫什麼名字?”
傅寒君怔了一下。
他倒是沒注意這麼多,每天經過他的手的事情少說也有幾十上百件,一些小事他壓根記不住。
“看來你也沒有那麼欣賞人家。”陸澤打趣道,“連人家名字都不記得。”
“我注意到他,是因為想到了朝陽。”
“這又關傅朝陽什麼事?”
傅寒君無奈搖頭:“看看人家,那麼小鋼琴卻彈得那麼好。再看看他,我現在讓他彈一首《兩隻老虎》,他都不會!”
陸澤反問道:“你會《兩隻老虎》嗎?”
傅寒君:“……”
“那你憑什麼要求朝陽?”陸澤開始反擊了,“再說了,朝陽的長處不在鋼琴,你非要對鋼琴這麼執著。那不就是強扭的瓜,壓根不甜。”
傅寒君無言以對,隻能喝了一口紅酒。
消消氣,壓壓驚,沒辦法誰叫傅朝陽是親生的。
學不會就學不會吧,傅朝陽的天賦確實沒有表現在鋼琴上。
隻是看著人家小女孩彈得那麼好,傅寒君心裡有些羨慕罷了。
他太想讓傅朝陽彈鋼琴了,可兒子就是沒這個心思,他也沒辦法。
那麼,傅寒君也隻能看看比賽,紓解紓解心裡的期望。
所以他才會如此的關注這個比賽。
“對了,”傅寒君忽然想到什麼,“總決賽的場地和時間,好像都還沒定。”
陸澤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那又怎樣?朝陽又沒參加,跟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可以的話,我想讚助總決賽。”
傅寒君微微揚起下巴,來了興趣。
很少有他感興趣想去完成的事情了。
“明天讓衛輝去聯係,”傅寒君挑了挑眉,“傅氏集團願意無償讚助這場總決賽,所有費用都包。”
“喲,傅大總裁真是財大氣粗啊,你這是要當主辦方呐!”
“對。”
陸澤問道:“圖什麼?”
“圖個高興。”
“行,算你有錢任性。”
傅寒君淡淡說道:“當然我也有要求。那就是總決賽必須要放在江城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