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君張口咬住她的下唇,又很快的鬆開。
“彆勾我,小歡。”他說,“給我一個痛快。”
現在這樣太折磨人了。
傅寒君感覺自己都快要爆炸了,完全是憑借著一股意誌力在忍著。
薑亦歡卻吊著他,遲遲不回應。
“我要好好的考慮考慮。”薑亦歡回答,“哪裡能這麼快給你答複。”
“可是你剛才吻我了。主動的。”
“吻你是一回事,現在又是另外一回事。”
傅寒君無奈,但隻能順著她:“小歡……快點想好。”
“急什麼。”薑亦歡眨眨眼,“一晚上還有這麼長呢。”
“你知不知道,男人是不能次次都憋著的。”傅寒君看著她,“如果長期得不到滿足的話,會生病的。”
“生病?生什麼病?哪裡生病?”
傅寒君反問道:“你說哪裡生病?還能有哪裡?”
薑亦歡飛快的往下麵看了一眼,臉頰一紅。
她嘟囔道:“是嗎?有這個說法嗎?就算有的話,你也才忍多久啊……你才搬回傅家彆墅,我們睡在一張床上的日子,更是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你以為,我隻有這兩天才憋著嗎?”
薑亦歡一愣。
傅寒君暗暗的咬牙,一字一句說道:“在你離開的這五年裡,我每次想起你……隻能自己解決。在你回來之後,我對你是隻可遠觀,不能近身。小歡,算一算,我憋了足足五年了。”
她無法反駁,好像是這麼個理。
“誰叫你動不動就……就想那回事啊。”薑亦歡回答,“你清心寡欲一點,不就行了。”
“現在你就在我身下,你叫我……清、心、寡、欲?”
根本不可能!
絕對做不到!
他傅寒君又不是什麼聖人!
薑亦歡狡黠一笑:“緩一緩,或者衝個冷水澡,就可以滅火了嘛。”
“小歡,你可考慮清楚了,長期得不到發泄的話,一生病,那影響的是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傅寒君眯起眼,“你打算守一輩子的活寡?”
她抬手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亂說什麼呢。”
傅寒君親了親她的手心:“不騙你,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醫生。我要是當不了男人,雄風不再了,你每個晚上……唔……”
他後麵的話,又被薑亦歡給捂回去了。
她才不會去問醫生呢。
羞不羞啊。
薑亦歡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的星星。
“可是我感覺,你那裡……好像,沒什麼反應了哎。”她說,“這不是挺容易滅火的嗎?”
“是麼?你先摸摸,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傅寒君握著她的手腕,作勢就要探去。
薑亦歡嚇得趕緊一縮。
“好了好了,”她說,“我,我願意,你……先關燈……”
傅寒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小歡,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願意!”
傅寒君定定的望著她。
下一秒,熱烈的吻壓了下來,薑亦歡差點承受不住。
“唔唔……關……唔唔……”
“啪!”
燈光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