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故意撞了撞旁邊陸澤的胳膊:“是吧?”
“是是是。”陸澤點頭,“快來個男人把你給收了吧,也不知道紀赫然是倒了什麼黴,被你給盯上了。”
剛才兩個人還默契十足, 觀點一致。
這會兒不說正事了,又開始“互相傷害”了。
“什麼叫他倒黴啊,喂,陸澤,”謝清婉很不滿,“你好好說話!”
“我是在好好說啊。我一直在想,什麼樣的男人能征服你,想了這麼多年,沒想到是你要去征服彆的男人。”
“幸福是自己爭取來的,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追求我的,我不喜歡,那我就去追求我喜歡的,這才叫做勇敢!”
陸澤切了一聲:“對,你勇敢,你厲害,你了不起。”
謝清婉哼道:“哪像你,喜歡都不敢大大方方的說出來,畏畏縮縮的,算什麼男人?嗯?能不能有男子漢氣概一點?”
“我喜歡誰不說出來了?”
“你自己心裡有數,難道要我說出那個名字嗎?”謝清婉翻了個白眼,“不就是許安眠嗎!”
陸澤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似的,一下子跳腳:“到底是誰傳出來,我喜歡她的?能不能不要亂說?造謠是犯法的!”
“那你不喜歡她?你看著我的眼睛,說,你從來沒有喜歡過許安眠,你心裡根本沒有她,你對她沒有任何感情。”謝清婉昂著頭,“你說啊,你說!”
陸澤和她對視兩秒,移開了目光。
他確實……說不出口。
但他覺得,他對許安眠不是愛情啊,怎麼大家都在說他和許安眠呢?
難道,多關注一個人的一舉一動,就是愛嗎?
“你看你看,”謝清婉笑了起來,得意洋洋,“你都不敢說,你都心虛了。嘖嘖嘖,我追紀赫然,我認。你呢,虧你還是男人,一點擔當都沒有。”
不等陸澤反駁,她馬上又說道:“行了,彆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我和傅寒君都知道,你一直想把許安眠要回去,這不,機會來了,成全你了。”
她扭頭看向傅寒君:“是吧!”
傅寒君點了點頭。
謝清婉更得意更開心了 ,朝著陸澤不停的做著鬼臉。
陸澤嗬嗬了兩聲,轉頭不看她。
見狀,謝清婉就追過去,非要到他麵前去煩他。
沒辦法,陸澤隻能一直躲。
她一直追。
“喜歡就喜歡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能夠遇見一個真心喜歡的人,是多麼難得又美好的事情啊。”謝清婉說,“我勸你早點追,早點到手。不然被彆的男人追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傅寒君問了一句:“許安眠的合同,什麼時候到期?”
保鏢營裡的每個人都是簽了合同的,有具體的期限。
期限一到,可以選擇續約,也可以選擇走人。
一般來說……陸澤不會去關注這種小事。
因為人員流動是很正常的事情,何況,保鏢營的待遇非常好,基本上都會選擇續約,這麼多年了,合同到期後離開的人,不超過五個。
但是,傅寒君這麼一問,陸澤的腦海裡,立刻浮現了準確的時間。
他清清楚楚的記得許安眠的合同期限。
他特意調出來看過。
原來,他對許安眠竟然這麼的關注……
陸澤自己都沒有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