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不好意思,拉不下這個臉。
向勵笑了起來:“隻要你能爬上傅寒君的床,把他伺候舒服了,讓他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你還怕什麼?彆的女人都不能帶給他那樣的感受,隻有你。”
說著,他看向向舒意的眼神,也變得奇怪起來。
色眯眯的。
因為……
向舒意學會了,最先享受到的男人,是他啊!
表麵上,向勵是想借著討好傅寒君的名義,給向舒意報了這個班,實際上,他是為了自己爽。
“去吧。”向勵說,“我花了大價錢,找了國外的老師,你好好學。”
向舒意遲疑了幾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這麼多事情都乾了,還差這一件嗎?
再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這方麵能征服傅寒君,那就更穩妥了。
“好妹妹。”向勵笑得格外開心,“我等你學成畢業。”
光是想想,他都覺得爽翻天了。
又會技巧,又是個雛。
難得啊!
………
酒店。
薑亦歡一手拿著房卡,一手正在打電話。
她有點著急,好幾次都沒有成功的打開房門。
最後她的耐心耗儘了,用力的敲門:“邵修文,邵修文你在嗎?”
砰砰砰的敲門聲,在走廊裡回響。
還好這是套房,這一層樓隻有這一個房間。
薑亦歡都快哭了,眼睛紅紅的,聲音裡也帶著哽咽。
這時,電話接通了。
並且房間裡麵,也響起了沙沙的腳步聲。
“來了來了,”邵修文說,“怎麼了?”
薑亦歡吸了吸鼻子:“我打不開門。”
“我給你開。”
電話掛斷的同時,房門也開了。
邵修文一看見她,嚇了一跳:“你這……這是出什麼事了?”
薑亦歡的眼睛腫得跟桃子似的,一看就是哭過一場,頭發也有些淩亂,鼻尖泛紅,下唇上都是深深的印記。
她卻問邵修文:“你今天早上去醫院給我拿藥了,是嗎?”
“是。”邵修文點點頭,“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快,吃藥。從今天開始,按時吃藥,一次都不能落。”
說著,他側了側身,示意她進房間。
薑亦歡卻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一直盯著他:“在醫院裡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打算跟我說嗎?”
邵修文愣了愣。
“我今天見到傅寒君了。”薑亦歡說,“他……他好像發現了我生病的事情。”
她說話的時候,身子都有些不受控製的發顫。
似乎隨時都會摔倒在地。
邵修文還來不及多問,薑亦歡閉了閉眼,眼淚簌簌的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