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亦歡看著她:“那邵修文人呢?在哪裡?他為什麼會突然失蹤?”
“他……”
謝清婉也答不上來。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藥勁太狠了,放太多了,邵修文現在都還沒有醒來。
問也不好問,隻能等。
這還沒開始呢,薑亦歡又找來了。
一茬接著一茬。
“我要找傅寒君放人。”薑亦歡後退兩步,“清婉,你彆攔我。”
謝清婉看著她:“如果,我非要攔呢?”
“那我們就恩斷義絕,再無友情。”
謝清婉瞪大了眼睛。
她有點不敢相信,這樣的是從薑亦歡嘴裡說出來的。
她們一路相伴到現在,經曆了多少風風雨雨,結果……
薑亦歡要決裂。
薑亦歡心裡也難受至極:“其實,我們跟決裂也差不多了。我馬上就要出國了,以後也不會見麵。清婉,從頭到尾你都是傅寒君的朋友,真正有事的時候,你還是站在他那邊,一點都不理解我的心情。”
“薑亦歡,”謝清婉喊著她的全名,“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站在傅寒君那邊?你是不是忘了,你大火假死……”
“我記得。以前的你全心全意為我考慮,現在呢?你為什麼不支持我和邵修文?”
謝清婉都要氣炸了:“我支持你,我才是腦子有包,進了水!”
薑亦歡卻不想和她多說,轉身往醫院裡走去。
自己不是來和謝清婉吵架的,是來找傅寒君的。
謝清婉看著她,用力的跺了跺腳。
“這麼絕情的話也說得出口,你到底是怎麼了。”謝清婉氣得不輕,“什麼時候才能回到以前那個亦歡啊!”
“算了,隨便你,你去就去吧,你和傅寒君吵翻天,也不可能找到邵修文的。”
薑亦歡已經走遠了,腳步飛快。
她來過一次,所以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病房門口,門都不敲直接走進去。
傅寒君正在吃早餐。
他穿著病號服,坐在桌前,慢條斯理的,動作優雅。
這男人,不管是身處何地,總能散發出一種由內而外的從容和貴氣。
聽見動靜,傅寒君抬起頭來:“小歡?”
薑亦歡徑直走到他麵前:“把邵修文交出來。”
“你在說什麼。”
傅寒君微微皺眉,神色淡漠,帶著點疑惑。
薑亦歡不知道他是演的,還是真的和他無關。
她看不透他。
但是,她隻能找他。
除了傅寒君,誰還能動得了邵修文!
“我說,把邵修文交、出、來。”薑亦歡一個字一個字,說的很慢很重,“把他還給我!你不能控製他的自由!”
傅寒君還是疑惑的看著她。
“我的話還不夠清楚嗎?”薑亦歡望著他的眼睛,“彆跟我裝了!”
傅寒君回答:“邵修文不在我這裡。”
“是你抓走了他!”薑亦歡卻篤定的說,“你快點放人!”
傅寒君抿了抿唇。
以他的聰明才智,很快就猜到了。
“原來是邵修文不見了,”他回答,“他的腿長在他身上,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要抓他有什麼用?”
薑亦歡定定的看了他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