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君這腦洞,不去當編劇真是可惜了。
不過,陸澤對這個猜測不屑一顧,可是謝清婉和紀赫然卻微微的變了臉色。
但很快他們就收起來了,藏好表情。
應該沒人發現。
“是是是,”陸澤破罐子破摔,“我藏得這麼深都被你看出來了,我看你彆當什麼傅氏總裁了,去當偵探吧,一查一個準。”
“我當偵探,那不是大材小用麼?”
“我不跟你廢話了,反正我和許安眠不會一起出現。話就說到這裡。”陸澤站了起來,“沒彆的事,我就要走了。”
傅寒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陸澤一攤手:“我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便你怎麼造謠,我都無所謂。因為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等我和許安眠要是真有在一起的那一天,我給你們每一個人——”
他的手指,一個個的指了過去:“每一個人,都發喜糖,外加一個大紅包。”
說完,陸澤轉身就走。
搞什麼鬼,為什麼人人都覺得他和許安眠有一腿。
為什麼……他也覺得,他好像對許安眠動心了。
以前他經常逗許安眠,逗著逗著,許安眠是沒上鉤,他把自己給栽進去了。
真是意想不到。
“對了,”走到門口,陸澤想到什麼,“祝你們早日生三胎,揪出幕後的主使。再見!”
陸澤一走,客廳裡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我們也該走了。”紀赫然出聲,打破沉默,“不打擾了,恭喜你們又重新在一起,曆經萬難。以後,我想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將你們分開了。”
傅寒君問道:“你們該走了?”
你們!?
這個“們”字,就用得有點意思了。
紀赫然走紀赫然的,謝清婉走謝清婉的,這兩個人還一起離開?
“嗯……對。”紀赫然一點頭,“我順路送清婉回去。”
“紀家和謝家,似乎並不順路。”
謝清婉一聽,在旁邊急忙說道:“我,我我我……去紀家那邊辦點事,怎麼了嗎?我……我來的時候就問過紀赫然了,正好可以蹭他的車。”
傅寒君意味深長的笑了:“原來是這樣。”
“對……對,就是這樣。”
謝清婉努力的擺出理直氣壯無可挑剔的樣子。
好在,傅寒君也沒多說什麼。
不然的話,傅寒君再多問兩句,她就要繃不住了。
哎,她這心理素質還是差了點。
謝清婉忍住看向紀赫然的衝動,轉身離開,不一會兒就走得沒影了。
紀赫然衝薑亦歡笑笑,又衝傅寒君點點頭:“先走了。”
“好。”傅寒君應道,“紀總還是走快點,不然的話,謝清婉該走出傅家彆墅了。”
紀赫然還是淡淡的笑著,並沒有接傅寒君的話,跟上謝清婉的步伐。
車輛停在花園的旁邊。
紀赫然為謝清婉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十分紳士周到。
傅寒君和薑亦歡站在窗戶邊,目送著他們上車離開。
“發現了嗎?”傅寒君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薑亦歡聽得雲裡霧裡稀裡糊塗的:“啊?發現什麼?”
“你這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啊……”
傅寒君低歎一聲,屈指敲了敲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