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修文走的時候,她也抱了他。
飛機衝上雲霄,直奔三萬英尺的高空。
“還要看嗎?”傅寒君問,“飛機已經起飛了。”
薑亦歡收回目光。
她主動的牽住他的手,從他的指縫裡穿了過去:“傅寒君,我現在已經可以接受跟任何人的分彆,但是我唯獨接受不了,你離開我。”
她無法想象,沒有傅寒君的日子,她該是怎樣的孤獨。
原來真的會有一個人,是全部的依靠,是她對這個世界的留戀。
“傅寒君,你,不許離開我,永遠都不許。”
薑亦歡說的很認真,也很蠻橫。
她管不了那麼多。
經曆了太多分分合合,聚散離彆,薑亦歡快要麻木了,但也在慢慢的適應習慣。
可她唯獨無法習慣,跟傅寒君告彆。
“傻瓜。”傅寒君摟住她的腰肢,往懷裡一帶,“我怎麼舍得離開你。”
機場裡,飛機起起落落。
有人分開,有人相聚。
………
傅氏集團。
傅寒君一來到公司,並沒有去總裁辦公室,而是直奔公關部。
公關部裡,空空蕩蕩的,工位上沒有一個人坐著那裡。
他微微挑眉,往會議室看去。
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人,都快要站不下了。
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凝重的表情,專注又認真。
“傅總,”衛輝說道,“您要進去嗎?我……”
“不必。”傅寒君製止道,“等方案一出,立刻送到我辦公室裡。”
“好。”
他隻是想來監督一下,看看公關部有沒有在認真商討。
看見這場麵,他覺得穩了。
傅寒君轉身離開,站在電梯前。
好巧不巧,電梯門開,裡麵站著的人是陸澤。
傅寒君微微挑眉。
陸澤正在打電話,滿臉的不耐煩,眉頭皺得都快要能夾死蚊子了。
看見傅寒君,他更煩了,衝電話說了一句:“我現在沒空,晚點說。”
然後他掛了電話。
“這是出什麼事了。”傅寒君調侃道,“能夠讓我們陸總這麼的心煩意亂。難不成……又是跟許安眠有關?”
“許安眠是誰?”
“喲。”
傅寒君麵露驚奇,這麼絕情的話都能說出口。
這陸澤……是真的放下許安眠了,並沒有那麼愛,隻是有一點喜歡而已?
陸澤瞥了他一眼:“你的事忙清楚了沒有?”
“我忙不忙清楚,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要休假。”
傅寒君問道:“休假可以,理由呢?”
陸澤反問:“休假還要理由?我累了,需要放鬆心情。”
“如果是去追女朋友,為了終身大事,我可以讓你帶薪休假。”傅寒君回答,“如果隻是隨便玩玩,那還是按照規章流程來辦手續。”
陸澤也老大不小了,傅寒君覺得他是該成家立業了。
不然的話,傅朝陽都要上小學了,陸澤連個女朋友都沒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