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是不可能放手的!絕無可能!
傅寒君哪裡有這個本事,可以從陸澤的手裡,要走許安眠。
他可以為了薑亦歡去摘星星,但是,問陸澤要許安眠……他真的沒有把握。
“我隻要安眠,”薑亦歡回答,“除此之外,彆的事情我都不需要你去完成,就這一件。”
說起來,薑亦歡的確很少跟他提什麼要求。
她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可是,一旦她提出來了,就說明她是很想要,很需要他能幫她實現。
如果是彆的事情,傅寒君一千個一萬個樂意。
但這件事,真的不行。
傅寒君放緩了語氣,伸手攬住薑亦歡的肩膀,往懷裡一扣。
“小歡,怎麼了?嗯?”他低聲下氣的,輕言細語在她耳邊問道,“好端端的,怎麼打起安眠的主意來了。”
“我就是要。”
“你現在很安全,全江城都知道你是傅太太了,此刻的網上,都是關於你的新聞和熱搜,公關部那邊在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監控著輿論風向。你不會再有危險,因為,我會好好的保護你。”
傅寒君就是薑亦歡的保鏢。
最好最儘職最貼身的保鏢。
許安眠?
留給陸澤吧。
薑亦歡咬住唇,還是重複那句話:“我就是要。”
至於能不能要到,那就是傅寒君的事了。
傅寒君看著辦吧!
傅寒君一個頭兩個大。
“好好好,”他應著,“我儘量。但……我不保證會成功。”
雖然不確定結果,但是,先答應,先去嘗試。
如果他隻是嘴上說說,而不付出實際行動的話,薑亦歡會不滿的。
說明他根本沒有儘力,試都不試一下。
努力了,結果是怎樣的,那就是聽天由命,隨緣了。
傅寒君一邊安撫著薑亦歡的情緒,一邊側頭看向陸澤。
是兄弟麼?
是的話,這會兒就救他一把!
陸澤就站在旁邊,不過一兩米的距離,傅寒君和薑亦歡的對話,他自然是都聽到了。
所以,在傅寒君看過來的時候,陸澤什麼都沒說,隻是聳了聳肩。
這個態度,足以說明一切。
他、不、可、能、給!
許安眠是他的下屬,那就一輩子都是他的下屬,除非合同期滿,不再續約。
“你到底做了什麼,惹到了小歡?”傅寒君問,“陸澤,你又把安眠怎麼了?”
在他還沒有過來之前,陸澤和薑亦歡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啊。
氣氛怎麼變得這麼僵持這麼奇怪。
陸澤回答:“你問我,我問誰去?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乾。”
一聽到這句話,薑亦歡氣得立刻扭頭,衝著陸澤吼道:“你還好意思說!”
“我怎麼不好意思了?我殺人放火還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了?”
“你……”薑亦歡咬咬牙,“你沒有好好對待安眠!”
陸澤陰陽怪氣的:“傅太太,我好像沒有虐待她吧。”
沒等薑亦歡開口,他又馬上說道:“退一步來說,我就算虐待了許安眠,那也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她都沒有追究,沒有跟我算賬,你在這裡著什麼急?”
皇帝不急太監急。
不僅如此,陸澤繼續說道:“傅太太,你如今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風光無限,誰都要忌憚你三分奉承你三分。但是你這威風,耍到我這裡來的話……我就不吃你這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