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愛情的墳墓之後,就這麼悶悶不樂,需要借酒澆愁了?”司墨在他對麵坐下,“看來,結婚有毒啊。”
“剛在這裡談完一筆生意,順便喝兩杯。”
“來這裡還談生意,多掃興。”司墨舉了舉杯,“要不要給你點幾個陪酒的?”
陸澤瞥了他一眼:“我已婚。”
“不是,陸澤,你跟江清蕊……是認真的?”
“結婚證有假的麼?”
“如果,江清蕊能夠讓你走出那段創傷,也挺好的。”
陸澤仰頭,一口把杯子裡的酒喝完,喉結上下滾動,充滿男人味。
江清蕊恨不得他立刻去死,又怎麼會治愈他的病。
“喲,”司墨忽然吹了聲口哨,“那不是你金屋裡藏得好好的小嬌妻嗎?她怎麼來這裡了?”
陸澤抬眼望去,江清蕊的身影從門口一閃而過。
她四處張望著,似乎是在找人。
隔壁包廂。
廖誌站在香薰蠟燭裡麵,撒了一小包粉末。
江清蕊走進來,就聞到了這股異香。
她不屑的撇撇嘴角,又來這一招,她早就做好防備了。
江清蕊伸出手:“我的玉佩,還我。不想挨揍,就老實把玉佩交出來!”
廖鵬拿出了玉佩。
她伸手就要奪過來,廖鵬卻高高的舉起:“你信不信我摔碎它?”
她驚叫道:“你敢!”
“彆動,跪下,舉起雙手!”廖鵬說,“不然,我馬上就摔了它!”
江清蕊重重咬牙。
“快跪下!”廖誌也叫囂道,“新賬舊賬,我們得跟你好好算!”
江清蕊隻能妥協,望著那塊玉佩,她的雙腿慢慢的彎曲……
就在她膝蓋要碰地的時候,一雙手環在她的腰上,將她圈入懷裡:“有我在,能讓你受這份氣?江清蕊,給我站好了!”
磁性的嗓音,溫暖的懷抱……
陸澤!
江清蕊錯愕的抬頭看著他:“是你?”
“什麼東西對你這麼重要,不惜下跪也要保全,”陸澤問,“誰送的?”
“是爸媽的留給我的玉佩。”
他抿了抿唇,朝廖鵬伸出手:“拿來。”
看見陸澤,廖鵬哪裡還敢怠慢,立刻就把玉佩雙手奉上。
他遞給江清蕊。
她卻沒接,而是轉身抽了幾張紙巾,把玉佩包在裡麵,擦了又擦。
“被兩個仇人碰過,我嫌臟。”江清蕊說,“得擦乾淨點。”
陸澤臉色一暗。
廖鵬諂媚的說道:“陸總,這是我外甥女,您是不是看上了?這是她的福氣,我馬上給您安排……啊!”
話還沒說完,陸澤重重的一腳踢去,廖鵬整個人都飛了起來,撞在牆上又掉下來。
廖誌嚇得雙腿直哆嗦。
江清蕊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收好,冷眼看著這一幕:“陸澤,你是害我江家的幕後主使,他們是替你辦事的走狗,演這一出給我看,是想轉移我對你的恨意?”
他反問道:“如果這兩個走狗死了,你會消氣嗎?”
“能消三分之一吧。”江清蕊回答,“隻有你死了,我這口氣才能全部消下去。”
“能消一點,似乎也不錯。”
“所以,”江清蕊笑了笑,“你真要對廖鵬下手?”
“你想多了。”陸澤圈緊她的腰肢,“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為你大開殺戒?”
她揚起下巴:“總有一天,廖鵬廖誌和你,我都不會放過!”
陸澤低聲嘲諷道:“連一塊玉佩都保不住,還能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