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蕊,隻要你生下孩子,我把命給你。”
江清蕊笑了。
“說得真是好聽……等孩子落地,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又怎麼能動得了你一根頭發?”
“你不信?”
“陸澤,你的每一句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他彎腰坐在她身旁:“我要怎麼樣,你才會信?”
江清蕊直直的望著他,總感覺這樣的陸澤,很陌生。
他的態度怎麼突然軟化下來了……還是說,他在軟硬兼施?
一邊哄著她,一邊用哥哥威脅她。
嗬,真是男人慣用的手段。
心臟忽然間又痛了起來,密密麻麻的痛意從心尖傳遍四肢百骸,江清蕊蹙著眉,攥緊掌心來抵抗這股痛意。
她彆過頭去:“想讓我相信你,好啊,先從我能看到的事情做起。”
“比如?”
“把江家的公司還給我。”
陸澤沒有猶豫的一口答應:“好。”
江清蕊愣了愣,他都不思考一下?
他就這麼想要孩子?
她又補充道:“說到就要做到。”
“當然。”
這麼好脾氣的陸澤實在是少見。
還是說,男人在床上得到滿足之後,都會變得特彆好說話?
江清蕊惱怒的瞪了他一眼,翻身躺下,用被子把自己罩住,不理他了。
望著鼓鼓囊囊的被子,陸澤的眼神,一寸一寸的變得柔和。
許安眠和江清蕊不一樣。
許安眠從不會跟他發脾氣,從不會不理他,因為她是保鏢營的人,是他的下屬,他的話就是命令,是赴湯蹈火的任務。
而江清蕊動不動就給他擺臉色,隔三差五的忤逆他,反抗他,從不怕得罪他。
陸澤沒有在許安眠身上看到的,都在江清蕊身上得到了。
他縱容江清蕊又怎麼樣呢,就當做……是在彌補他沒給過許安眠的那份寵愛。
天亮之後,江清蕊睡醒,腰酸背痛的下樓。
陸澤這個秦獸。
江清蕊能夠感覺到,他昨天晚上還算是克製的,畢竟她還是第一次,她受不住。
但轉念一想,陸澤要是放縱起來,她是不是都下不了床?
她又不想被彆人看出來,硬撐著走完樓梯,結果在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腿一軟,差點跌倒。
“太太,”傭人見狀,連忙扶住她,“您沒事吧?”
江清蕊擺擺手:“沒事沒事……”
她往餐廳走去,無意間看到了牆壁上的時鐘。
都十點了?她睡了這麼久?
“太太,陸先生已經去公司了,”傭人說,“他臨走前吩咐我們,不要去打擾您,又讓廚房備著早餐,真是貼心呢。”
江清蕊臉一紅。
誰讓他這麼好心了?
這不是明擺著告訴陸苑的所有人,她昨天晚上被累著了嗎?
都是成年人,大家心裡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吧!
靠!她還要臉的!
江清蕊化悲憤為食量,坐在餐桌前,一邊吃一邊在心裡把陸澤罵了一萬次。
吃完早餐,江清蕊準備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