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愛上了陸澤。
而陸澤隻把她當替身,當棋子。
他隻會和趙思娜長相廝守。
這跟當年許安眠的處境,不是一模一樣的嗎?
江清蕊失聲痛哭。
不,不是的,她隻是替許安眠不值,她隻是把自己代入了許安眠,才不是因為自己對陸澤動了情……
絕對不是!
麵對江清蕊的眼淚,陸澤有片刻的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冷漠。
他的指腹重重的擦過她眼角:“你哭什麼!”
“我才沒哭!”江清蕊死不承認,“你放開我!”
她想逃,但陸澤的手牢牢的箍住她:“許安眠已經離開了我,江清蕊,你絕對不能再離開我!”
看著他眼裡浮現出熟悉的暴怒,江清蕊知道,他又發病了。
但這裡是書房,治療的香囊放在主臥的枕頭底下,她沒有帶在身上!
“我不是許安眠,我隨時都可以離開你!”江清蕊說,“陸澤,你好好的看清楚,我是江清蕊!”
“許安眠也好,江清蕊也罷,都不能離開!說,你不會離開!”
他狂怒的眸光裡,掩藏著的是巨大的失落和害怕。
陸澤坐擁一切,卻無法擁有自己心愛的女人。
“撕啦——”江清蕊輕薄的睡衣,被他粗魯的扯開。
光滑白皙的後背觸碰到書桌上,涼得讓她忍不住蜷縮起來,皮膚上起了雞皮疙瘩。
下一秒,陸澤欺身覆上來,捉著她的手腕高舉過頭頂,不容她動彈。
“這是書房!”她驚叫道,“陸澤,你彆在這裡……”
“你不是特意來這裡嗎?”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就好好的享受,我帶給你的極致快樂。”
“不——”
江清蕊的反抗,那麼的微不足道。
桌子又硬又咯得疼,陸澤沒有絲毫的憐惜。
淚水模糊的她的視線,耳邊,隻有他沙啞的呢喃:“小蕊,小蕊。”
但,有時候,他又會低喊:“安眠,我的安眠……”
他的唇有一下沒一下的落在她的脖子上,下巴,臉頰。
連江清蕊都被他折磨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江清蕊,還是許安眠。
她的手狠狠的劃過陸澤的後背,留下一道道撓痕:“我恨你,陸澤,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他應道:“死在你手裡,我心甘情願。”
不知道這是他情到濃時的糊塗話,還是,他內心最真實的聲音。
“我真的會殺了你!”
“小蕊。”陸澤的眼,如一汪深不見底的海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江清蕊揚手朝他臉上扇去。
他虛虛的握住,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抱緊我。”
抵死纏綿,夜色正濃……
第二天。
江清蕊站在洗漱台前,望著鏡子裡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