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她,還有用?
溫晴聯想到在醫院裡,他說骨髓移植的事。
她心下氣憤,想要推開他。
“我死都不會給溫思柔移植骨髓的!”
厲應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溫晴,你要是不肯,我就讓江城一無所有!”
江城!
溫晴震驚,看著麵前盛怒的男人,不明白這事跟江城有什麼關係?
“你今天去醫院,不就是見舊情人嗎?”
厲應寒眼底略過陰鷙之色,彆以為他不知道,江城喜歡了她很多年,兩人關係曖昧不清,早就做過出格的事。
溫晴渾身一震,心口處傳來刺痛。
看到她這副神情,厲應寒愈發生氣,提到舊情人,就這麼讓她難受?
他一把扯住她的衣領直接撕開,溫晴驚懼,向後退去。
“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
隨著地獄般低沉的聲音落下,厲應寒覆身而上,她的掙紮在他麵前,根本不堪一擊。
結婚以來,他們隻有過兩次關係。
一次是在新婚夜,另一次就是一個月前,他喝醉了酒,叫著溫思柔的名字,要了她。
為什麼!
為什麼她期待的婚姻,等待的愛情會變成這樣?
絕望的情緒浮上心頭,女人眼角的淚再也抑製不住滑落,她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晶瑩的淚珠在燈光的反射下,刺眼而奪目,男人眸色愈發冷寒。
“現在睡你的人不是江城,很失望?”
厲應寒語氣裡是三分嘲弄,七分嗤然:“都說女人會對第一次讓她疼的男人念念不忘,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溫晴呼吸一窒,將唇咬破,苦不堪言。
她的第一次,明明是在五年前給了他……可新婚夜那晚,他卻說她臟,百般嘲諷羞辱。
她想解釋,可身上的疼痛,讓她發不出聲音。
這痛苦,是病痛,也是他帶給她的。
這一晚,溫晴幾度以為自己會死去,她從一開始的掙紮,到後來的被迫承受,再到最後的無力……
直接結束,男人大掌扣住她的脖頸,字裡行間,是不容置疑的抗拒:“溫晴,你沒資格選擇。”
他有的是辦法,逼她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