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
厲應寒瞳孔一縮,麵上瞬間凝起一層寒霜。
他粗暴地奪過溫晴手裡的衣服,扔到地上,手一抬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扣在牆壁上,不得動彈。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個字?”
男人眸色森冷陰鷙,菲薄的唇冷冽如寒,“你在大學時期就跟男人夜不歸宿,我娶你的時候,你早就不是處。你知道這叫什麼嗎?人儘可夫!”
人儘可夫!
這四個字如利劍一般刺入溫晴的心臟,讓她原本急促的呼吸一停。
以往,厲應寒怎麼羞辱她,她都習慣了。
可現在從他口中聽到這個詞,還是瞬間讓她墜入了地獄。
溫晴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認為她不乾淨?誰要了她的第一次,他最清楚不過!
五年前那個晚上,在酒店房間,她把自己給了他。
可新婚夜,他卻認定她與學長婚前有染,不是清白之軀。
溫晴重重閉眼,她真的好累。
現在的她,不想再執著於過去。離開厲家,離開他,是最好的選擇。
她張開乾澀的唇瓣,苦笑質問:“既然我人儘可夫,那你為什麼不跟我離婚?”
厲應寒再次聽到離婚二字,深黑色的瞳孔染上一抹猩紅,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掐死。
她就那麼想跟他離婚?
他強製壓下心裡的盛怒,“嘭!”一聲,臥室的門被他反手甩上,發出巨響。
而厲應寒,已經離去。
聽到聲音,溫晴靠著牆壁的身子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她眼角的淚珠跟決堤了一般,唇瓣輕顫,閉上眼,畫麵一幕幕閃過——
那是五年前,厲應寒二十三歲生日的那天。
溫晴聽信溫思柔的話,以為他想見她,就精心準備了禮物,前去男人承包下來的會所。
不想到那裡,她看到的卻是厲應寒挽著溫思柔的腰,彼此很是親密。
“厲少,她是不是你女朋友?”
有人打趣,有人羨慕。
而溫晴就仿佛個旁觀者一般,站在一旁。
她希望厲應寒能否認那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