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應寒麵色陰沉,忍著心底的怒火。
“通知下去,調整拍攝時間,現在你跟我回公司。”
回公司了,這件事情還能說的清楚嗎?
溫晴低頭盯著鞋尖,抿唇不語。
良久沒聽到身邊的女人說話,也沒看到她有下一步的動作,厲應寒的眸色愈發冰冷。
溫晴能清楚感覺到他眼底的盛怒,但是這一次,她不想就這麼離開。
看到這一幕,封子戚緩步上前,嘴角噙著笑容站在溫晴身邊,刻意壓低聲線道,“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不想走?”
他曖昧調侃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裡格外突出。
厲應寒陡然冷了眸色,睨了溫晴一眼。
感受到男人陰惻惻的視線,溫晴手心裡沁出了薄汗,她用力咬了咬下唇,直到唇已泛白,才輕聲道:“項鏈的事,不是我做的。”
她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離開。
“項鏈的事情,我不追究。”
厲應寒看著幾乎貼在一起的兩人,壓住心底的煩躁,眉眼裡儘是不耐。
聽到這話,溫晴的心漸漸墜入深淵,冰冷刺骨。
在厲應寒心裡,不管大事小事,隻要有問題都是她的錯。
可是這次,她就偏偏要讓他知道,錯的不是她。
想到這裡,溫晴眼底堅定的眸色愈發清晰,她抬頭看向厲應寒,“你不追究那是你的事,我沒做過的事情,我也不會認。”
話落,她轉頭看向許安琪,“項鏈給你的時候我檢查過,是好的。”
“那為什麼現在是壞的?”
許安琪冷譏地看著孤立無援的女人,隱著眼底得意的神色。
溫晴緊緊盯著許安琪:“那就要問你了。”
“你的意思是我弄壞了?”
許安琪語氣不屑,她不認,這女人還能拿她怎麼樣?
厲應寒的俊眉微不可查地擰了擰。
現場的氣氛達到冰點,眾人皆緊緊盯著溫晴跟許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