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應寒置若罔聞,雙眼隻緊緊盯著坐在不遠處的女人。
坐在他旁邊的溫思柔,看到這一幕,眼底閃過怨恨。
她沒想到,溫晴的命居然這麼大。
就在這個時候,主持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打斷了溫思柔的思緒。
“現在,我們開始競拍sunnay的最後一幅作品,起拍價一千萬!”
可是,因為這個圖不是山水圖,也不是名畫臨摹,現場響起的競價聲寥寥無幾。
主持人在等了良久後,競拍價都不高,不禁有些失望。
緊正此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在首座響起,讓周遭一眾人瞬間驚愣在原地。
“這幅畫我要了!”
厲應寒麵色凝重地看著不遠處的畫作,心底深處縈繞著濃重的哀傷。
把她送進手術室的那天,她那麼絕望就是因為懷孕了。
現在畫出這個圖,是不是也是因為那個孩子?
主持人一驚,疑惑地開口詢問了一句,“厲總,你是往上加幾個點?”
“五千萬。”
厲應寒淡漠地吐出三個字後,便抿唇不語。
瞬間,周遭響起小聲的驚歎聲。
“厲總就是厲總,一出手就是五千萬!”
坐在位置上的溫晴聽到後麵傳來的議論聲,嘴角維持著淡淡的笑容,心口處卻有些鈍痛。
而此刻,從溫思柔身後傳來的議論聲卻有些不同。
“這位sunnay的畫家好眼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我感覺她有點像厲總的前妻!”
“說什麼呢!厲總的前妻不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