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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結束後,溫晴剛走出酒店大門,早已在門口蹲點的記者們立馬迎麵上前,紛紛舉著話筒對向她。
站在她身邊的助理見狀,立馬上前擋在她麵前,替她攔下了一部分記者。
但是有一部分站在靠前的記者,已經開口提問了,“sunnay小姐,聽說你要在本市辦畫展,是不是真有其事?”
眾所周知,從畫家sunnay成名以來,就辦過三次畫展。
這三次畫展分彆辦在了三個不同的國家,風格各異,也讓她聲名鵲起。
再加上sunnay身份的神秘,更讓人感覺她在哪裡舉辦畫展,對當地的知名度,都能得到提高。
溫晴唇角勾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優雅地點了點頭。
站在她麵前的記者看到她的回應,急忙再次問道:“那您這次還是讓溫氏當主辦方,舉辦畫展嗎?”
在本市,人儘皆知溫氏現在附屬於厲氏集團。
而厲氏集團則是本市巨頭,所以麵對sunnay畫展這麼震撼的展覽理所應當會落到厲氏集團的頭上。
聽到熟悉的字眼,溫晴微微皺眉。
本不想作答的她,在下一秒,不經意看到不遠處厲應寒跟溫思柔雙雙從酒店出來的身影。
她瞬間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溫晴不動聲色的轉回視線,得體露出微笑,開口打斷了助理說到一半的官方回答。
“對於今晚的拍賣會我很不滿意,並且我個人不打算再和厲氏集團以及旗下的任何企業合作。”
溫晴的身後,溫思柔剛走出酒店門口兩步。
她聽到這鏗鏘有力的回答,溫思柔麵色跟著一沉,放在身側的小手不自覺收緊。
該死的溫晴,她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