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姨明白他的心思,伸手寬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勸慰著。
“大小姐自有她自己的打算,現在我們兩個,隻要養好自己的身子,就是對她最大的鼓勵了。”
說完這話,她拿過放在一邊的棉花浸濕後,在溫守仁的唇瓣上輕輕塗抹著。
溫先生經過這段時間的恢複,手指已經可以開始慢慢的動彈了。
她相信隻要假以時日,他一定會康複的。
……
另一邊,簡安在把生活必須品送到溫晴手裡後,欲言又止地看著麵前的女人。
她很想問問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畢竟她隻是一個下屬。
想了想,簡安還是先說了其他的事情。
“溫小姐,那兩個嫌疑犯已經定罪了,你可以要求他們賠償你的畫作。”
“他們能有什麼錢。”
溫晴眸色一沉,無聲地歎了一口氣,輕聲開口道:“算了吧,牢獄之災已經夠他們受的了。”
“好,我知道了。”
簡安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厲家彆墅。
助理離開後,溫晴拉過麵前的行李箱,準備上樓。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一邊的傭人立馬走上前,恭敬地說道:“太太,讓我來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溫晴嘴角勾著笑意,看著麵前四年不見傭人客氣道。
厲家的傭人基本上還是四年前的那一批,隻是時隔四年,很多事情早就變了。
她推著行李箱向樓梯口走去。
在臨近上樓的時候,她突然回頭,沉聲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