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門外又走進來一個女人。
厲應寒的眸色又深了幾分,視線在略過溫思柔身上的時候,凝了些許冷意。
簡助理走進溫晴身邊,知道這場戲剛落寞了。
她緩緩開口,認真說道:“今天早上,你們都離開後,我看到許安琪鬼鬼祟祟的出了彆墅。我好奇,多留了一個心眼,跟著她去了隔壁棟彆墅……後來我發現,她偷偷摸摸進了溫總監的房間。”
“我害怕她圖謀不軌,所以將這件事情告訴溫總監。再後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還好溫總監沒事,有的人心思真是惡毒。”
許安琪聽完簡助理的解釋,張口就想反駁——
“她胡說!她……她給我端來一杯水……那水有問題,不……不然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隻是她說話的太微弱,此刻就算有人聽到,也沒人把她說的話當做一回事。
畢竟,是許安琪先行不義之事,最後落得這個下場,是活該!
厲應寒睨著許安琪的目光愈發幽深,眼底滿是刺骨的冰冷。
簡助理讓他來這裡,就是來看這個?
還有,這一切跟溫思柔……有沒有關係?
許安琪是溫思柔帶來的,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現在出了這種事,溫思柔自然逃不脫關係。
想到這裡,厲應寒重瞳暗下,菲薄的唇緊抿成線。
溫晴看著癱在地上的女人,嘴巴一張一合的,想說什麼,卻又沒有底氣。
她紅唇勾了勾,淡然的看向站在男人身後的溫思柔,語氣慵懶中透著凜然,說道:“我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多行不義必自斃,許安琪的確是個不錯的替死鬼,可溫思柔又能高明到哪裡去呢?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她根本就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