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譏笑,質問道:“你有什麼資格不許我去?當初要不是江城,我早就被溫思柔害死在手術台上。”
她提到過往,那次深深的傷害,厲應寒眼底的怒意頃刻之間散了些許,但依舊擋在女人麵前,不讓她走。
“那件事,是我的錯。”
溫晴看他這副樣子,嘴角的冷笑又深了幾分。
她盯著眼前的男人,出口的聲音十分冷漠:“你當然錯了,錯就錯在你瞎了眼,以為溫思柔是真的有病!”
厲應寒聞聲,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瞳孔微縮,難以置信溫晴說的話。
男人脫口而問:“你什麼意思?”
“溫思柔裝病,你看不出來,而我呢?那個時候命在旦夕,你卻要我上手術台,你不是瞎了眼,是什麼?”
溫晴冷眼看著麵前的男人,憤怒不已。
要不是因為江城,她早就死在手術台上了。
她的兒子也是江城救的,他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此時的厲應寒,聽到這番話,腳步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她的病是裝的?可當初醫生開的病例,是我親眼所見,怎麼可能會是假的?”
女人語氣不帶一絲溫度:“病例不會造假嗎?”
溫晴隻覺此刻他這話問得,可笑極了。
他為了溫思柔,親手將她送上手術台。
現在,還攔著她,不讓她去找兒子。
他是想讓她再死一次嗎?
女人嘴角笑意冷肆,紅唇微張:“厲應寒,你要是不相信我,儘管去查。你去查一查她的病例是不是真的,還有當初那場手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都去查!”
她說到最後,聲音變成了低吼,整個人倚在牆上,幾分無力。
她受過傷,不管這個男人怎麼彌補,永遠都無法抹去那些傷痛。
而此刻的厲應寒,腦海裡浮現出過往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