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溫晴不自覺輕咬下唇，露出一抹無奈的笑。
她當然知道江城要的不是感謝，可他要的……她給不起。
江城掩下眼中的失落，溫和笑了笑，安撫道：“你不用覺得有負擔，對你和孩子所做的，是我心甘情願。”
看著他真摯的眼神，溫晴心中愧疚更深。
在國外的時候，江城有表麵過很多次，可每次她都選擇了回避。
這一次，她依舊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我突然想起還有事要找簡助理，先走了。”
話落，女人起身，向外走去。
她剛走沒兩步，白皙的手腕就被江城挽住。
男人跨步走到她麵前，直視著她的眼睛。
他從她眼裡看到了閃躲，看到了無奈。
以往的他，都不忍心再逼她，隻是這一次，他不想再這樣等下去。
江城喉嚨一哽，問出了多年來壓在心底深處的問題——
“溫晴，若是當初沒有厲應寒，你會選擇我嗎？”
溫晴抿唇，看著對方，眼神有些迷茫。
江城問的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想過。
她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如果沒有厲應寒，會不會選擇江城。
但是現在，她很清楚……
除了小北以外，她的心再也住不進任何人。
溫晴無聲的沉默，無疑像一把利刃一樣刺進江城心口處。
但他對她笑得依舊溫和，“我一直都在等你。”
女人垂眸，眼裡都是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