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是很想讓你去死,但是現在我發現,死對你來說太容易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封子戚麵色詭異的盯著厲應寒,仿佛在欣賞一件獵物,似在思考著,如何讓這男人更加痛苦。
厲應寒眉宇染了怒意。
“你有那個本事嗎?”
封子戚反而笑得張狂:“當然,我現在不就做到了嗎?奪走你最在乎的東西,對你厲應寒而言,才是最痛苦的事。”
封子戚這句話無疑踩了厲應寒的痛點,他如今在乎的無非是女人。
無非是溫晴。
厲應寒可以用自己的命換孩子的命,但是打溫晴的主意,絕對不行!
男人當即怒了。
他抓住封子戚的領口,怒吼:“你還是不是男人,我們的恩怨彆牽扯到女人身上!”
厲應寒怒極,隱忍的情緒外放,眼中泛著猩紅,骨節泛白,用了極大的力氣。
封子戚隻覺胸腔內的空氣正一點一點收縮,就這麼被人勒緊領子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但封子戚不怒反笑。
厲應寒越氣,說明他越在乎。
溫晴就是他的軟肋,自己這一局,贏定了。
他張狂大笑,“我這不都是跟你父親學的嗎?他不是慣會把無辜的女人牽扯進來,嗯?”
厲應寒自然不會細品封子戚話中的深意,但那句無辜的女人,他想說他那卑鄙的母親不成?
緊接著,厲嵐那天的話回蕩在厲應寒耳邊。
封子戚,就是一個野種!
厲應寒怒火中燒,用力將對方摔在地上,同時給了封子戚致命一擊——
“再光鮮亮麗的身份,也遮不住你低賤的本質!你和你母親一樣,無論你改姓什麼,都改變不了你的不堪!”
封子戚明顯被激怒,聽到厲應寒的話,一個翻身從地上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