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她找借口推說自己還有事,不等溫晴封子戚出聲,婦人就落荒而逃了。
溫晴蹙眉,沒有去追,而是把目光看向神色淡漠的男人。
封子戚看著女人那目光,帶著幾分忐忑,他輕笑說:“放心,我不會跑路的,明天手術照常進行。”
聽到這個保證,溫晴心中的大石落下。
“你現在知道,與厲應寒之間,並不是你以為的那樣了吧。”
她目光灼灼的望向封子戚。
男人抿緊薄唇,一言不發,彆開目光,自顧自的沉默著。
溫晴也沒有再追問更多,這不是一時就能給出答案的事。
隻見封子戚自嘲似的笑了出聲,“那又如何,我們終究是站在對立麵上。”
聽此,女人微微皺眉,剛要開口在說話,就被男人打斷——
“彆試圖改變我們的關係,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聽的。”
封子戚固執的模樣,跟厲應寒簡直如出一轍。
不愧是,兄弟。
溫晴隻覺好氣又好笑,冷嗤一聲,不屑道:“誰想摻和你們的事,你們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說罷,女人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封子戚坐在座位上,盯著麵前已經涼了的咖啡,深邃的眸色漸漸暗下……
溫晴離開咖啡館後,又趕回醫院,此時小北已經醒來,做完了手術前的最後一次體檢。
她細心地給孩子蓋好被子,小聲的哄著小北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