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厲應寒這麼瘋狂的一麵,瘋狂之後,是再一次的挽回。
她以為再次回來,彼此可以劃清界限,再無關係。
但……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她不敢想象,要是厲應寒此刻真的死了,她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但她能確定,在厲應寒用玻璃刺入胸膛的那一刻,她的心慌了……
不,溫晴……你不可以再為他亂了心。
彆忘了當初的傷害,厲應寒的遲來情深,抵不過當初賜予她的滿身荊棘。
急救室的門開了,醫生拿下聽診器,走向溫晴。
“你是病人家屬?”
溫晴神色暗下,她抿唇,輕輕點了點頭。
醫生微微蹙眉,有些疑惑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這丈夫都受那麼重的傷了,妻子為什麼這般冷淡?
不過,這不是他一個做醫生該關心的。
“病人胸膛上的刀傷很深,不過好在沒有傷到要害,人現在比較清醒,但還是需要留院觀察。”
醫生又儘職儘責的叮囑了一句:“病人的傷口這幾天不能碰水,要注意換藥,防止感染惡化。”
溫晴應了聲好,然後側身走進了急救室。
走進去,就看到男人閉目養神的躺在病床上。
男人麵色冷峻,但因為失血過多,臉色很是蒼白。
在他身邊站著一個護士,正用醫用棉為男人處理後期的傷口。
護士不斷換下的醫用棉染滿了鮮血,卻不見厲應寒皺一下眉。
溫晴走到病床邊,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