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拿走了公司的股權,就能在公司為所欲為。”
溫晴瞳孔微縮,放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握緊,依舊冷眼看著男人在不遠處怒視自己。
男人看著她的眼神愈發冰冷,整間辦公室像是冰窖一般。
厲應寒慍怒的看著她,十分冰冷的說道:“股權轉讓書上的簽名,肯定不是我簽的字,根本就不具備法律效應。”
“所以呢。”
溫晴淡淡的反問了一句,心裡猶豫要不要跟厲應寒徹底斷掉所有關係的天平,也開始慢慢傾斜。
厲應寒嘲諷的笑了笑,菲薄的嘴唇揚起冷笑的弧度,冰冷的聲音從薄唇中吐出。
“你要是不知道死活,我不介意讓你的名聲再差一點!”
女人冷然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男人,麵上並沒有理會他,可心裡卻忍不住開始嘲笑自己。
她與裴聽風和封子戚費儘心思保下來的公司,卻被厲應寒說成了是心思惡毒。
他們保下了厲應寒的公司,結果裴聽風被革了職,而她現在被這個男人說成了不知死活。
現在想想,他們為這個男人做的一切,當真不值。
良久後,厲應寒依舊沒有聽到溫晴說話,以為她這是自己察覺到理虧了,所以不說話。
他唇角微勾,嘲諷的笑了笑,譏諷的聲音響徹整間辦公室。
“怎麼,覺得自己理虧了?”
溫晴抿唇,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隻覺得厲應寒現在變得不可理喻。
雖說這個男人失憶了,不記得任何事,但是也不能厲嵐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是非不辨吧。
她垂眸,嘲諷的笑了笑,轉身便想離開辦公室。
可誰知道她剛轉身,站在辦公桌前的男人便用力的敲了敲桌子,陰測測的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