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跟誰合法親密?那個路易斯,還是封子戚?!”
溫晴咬唇,又來了!
這人非要在這種事情上過不去嗎?
“厲應寒,你夠了!”
溫晴用力掙脫開男人的束縛,若非不想大半夜引起動靜,否則她真想再給這登徒子一耳光。
“我不明白你現在說這些話,做這種事有什麼意義?你應該回去讀一讀婚姻法,雙方離婚後,我的人生自由不應該被你掌控!同樣的,你愛喜歡誰,那是你的事,但你沒資格不許我與他人接觸!”
且不說她對路易斯或者封子戚都沒有那種情感,就是真的有,又與他厲應寒有什麼關係?
厲應寒怒極攻心,冷嗬:“我不許!”
溫晴發現,失憶後的厲應寒,多了一樣讓人厭惡的東西,那就是——
以為所有人所有事都得圍著他轉。
“你不許?那你給我一個不許的理由。”
“我……”厲應寒掀唇,但下一秒字音卡在了喉嚨裡,一時間說不出所謂的理由。
理由是什麼。
是她是前妻,所以不許?
還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不允許自己不要的女人被彆人撿了去?
還是……
驀地,他皺起眉目,暈眩與疼痛感從腦部襲來——
“嘶——”
因為疼痛,厲應寒腳步往後退了兩步,雙手抱住頭,咬緊牙關,疼得差點跪下。
這一舉動,溫晴始料未及,看著男人此刻痛苦的模樣,她盈眸泛起一抹漣漪,卻也不過片刻,她掩去眼中那抹情緒,轉身要走。
心中有個聲音告訴她:溫晴,不要回頭,他疼不疼,是死是活與你無關。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