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冷淡的話,卻是狠狠地澀痛了厲應寒的心。
不過瞬間,心臟就破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鮮血淋漓,滿目瘡痍。
“你可以和江城去旅行,跟路易斯合作,現在還與封子戚做知己……你能跟他們有關係,為什麼偏偏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男人暗啞的嗓音落入溫晴耳朵裡,她卻隻覺無比諷刺。
她黛眉微蹙,看著眼前男人的雙眸裡滿是不悅的神色。
她什麼時候跟江城還有路易斯有關係了?
不過就是朋友罷了,落在他眼裡就變得這樣不堪。
溫晴眼底的眸色一深,看著眼前侮辱自己的男人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嘲諷的笑了笑。
“對,他們都可以,唯獨你不行。”
厲應寒聽到這話,瞳孔微縮,一臉受傷的看著眼前嘴角勾著淺笑的女人。
他放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收緊,再次出口的聲音夾雜著幾分妒忌。
“但是對於這些人,你都不曾有真的感情,不是嗎?”
溫晴黑色的眸色微暗,半晌後輕輕搖了搖頭,反問了一句。
“你認為的情,隻是愛情嗎?”
厲應寒囁了囁薄唇,想說點什麼,到底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而站在他眼前的女人定定的看著他,好一會兒後才徑直開口解釋了起來。
“我對江城是多年的友情,與愧疚之情。對封子戚的感情是感激之情,因為他救了我兒子的命。至於路易斯……”
她說到這裡,想到了什麼,突然噤聲沒有說話了。
男人俊眉緊蹙,放在身側緊握的手愈發用力。
前兩者他聽到溫晴這麼說,都可以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