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答我,你這個胎記到底是怎麼來的!”
“跟你沒關係。”
厲應寒沒好氣的應了一聲,彆過臉不再看眼前的女人。
權羽梔呼吸一窒,猛地上前一步,伸手用力的抓住男人的手腕。
“說,你這個胎記到底是怎麼回事?”
手腕上的挾持讓男人的眸色跟著一沉,他眼瞼低垂,並不似剛剛那般有力氣。
身上傷口處一直在流血,讓厲應寒清楚的感覺到身體上的力氣在慢慢消失。
他輕輕閉上眼睛,有氣無力的冷嗤:“你都說了這是胎記,還能怎麼來?”
自然是生下來就有了。
權羽梔眼神一滯,看著厲應寒的眸色滿是複雜。
半晌後,她唇瓣微啟,眼睛裡充滿了希冀——
“你是在哪裡出生的?你的父母是誰?”
厲應寒淡淡的看了一眼突然急切的女人,眸色淡漠,沒有絲毫要回應的意思。
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一會兒正常,一會兒又不正常。
身上各個被鞭打的傷口隱隱帶著刺痛,再加上剛剛被潑了一盆冷水,讓厲應寒的身體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疼久了,他漸漸感覺自己的感官已經被麻痹。
他扯了扯嘴角,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權羽梔看著他如今的模樣,眼神變得彷徨無助。
她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看著眼前全身上下都是傷,渾身濕漉漉的男人,她眸子裡滿是複雜。
他是她的兒子嗎?
她放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收緊,微微搖頭的往後退步,嘴巴還輕顫著呢喃:“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早就死了。”
那麼小的孩子,就被扔進海水裡,怎麼可能還活著?
權羽梔心下一沉,雙眼卻緊緊盯著厲應寒胸口上的胎記。
那個胎記,跟她親生兒子胸膛上的胎記真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