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可以呢？”
路易斯卻揪住這點不放。
一聽到這話，簡安錯愕地抬起頭，她很震驚路易斯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因為像路易斯這樣的人，高高在上，他怎麼可能會做個斤斤計較的人呢？
何況，他在比較什麼？
這也沒有什麼好比較的。
因為可可的事情，簡安已經很焦灼了，她沒有多餘的力氣來回複路易斯，隻覺得很無奈，“路易斯先生，你和可可是沒有可比性的。”
好一句沒有可比性。
五年前，她對他的話那可是唯命是從。
用溫晴的話來說，他要簡安往東，簡安絕不會往西。要簡安去死，簡安絕對不會再多活一秒。她整個人生都是為他而活的。
現在卻多了一個連生父都不知道的孩子。
她甚至有可能為她做出任何事情！
“安，我知道沒有可比性。可我還是想知道你心裡麵最真實的想法。如果沒得選，你是不是會選擇聽路卡的話？”
路易斯說話的時候，藍色雙眸落在她的身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要注視著她，看她開口回答。
“路易斯先生，我要怎麼跟你說這句話？這是一個很難的選擇題你知道嗎？就好比我跟你媽同時掉進水裡你會先救誰是一個性質的。”
簡安很無奈，也被路易斯問的煩躁起來。
路易斯的確是一噎。
這樣的假設從來都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可他也明白了簡安的意思。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母親溺水，更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簡安在他麵前消失。
“安，對不起。”
路易斯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低聲朝著簡安道歉。
這道歉對簡安來說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