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慕白願意低頭,隨時都能搖身一變成為院長。
可他再也不能以醫生的身份給病人治病。
“我不想生孩子,孩子出生了以後,我必須要儘到一個父親的責任,總不能生下來又不管,更何況,我覺得孩子是一個神聖的東西,不單單是一個工具,封家的工具人有我一個就足夠了。”
封子戚說著說著,重重歎息一聲。
他害怕自己沒有辦法對孩子負責,不能成為一個稱職的父親,更害怕以後會變成媽媽那種人,天天催著孩子娶妻生子。
如果真是那樣,那他的罪過太大了。
“你的妻子是怎麼想的?寧歲那邊呢?她會不會幫你?”慕白忍不住幫朋友分析。
兩個人共同反抗,肯定比一個人孤軍奮戰要好。
“她?算了吧,有那麼個賭鬼爸爸,哪裡由得了她。”封子戚一下子想到那天晚上,搖了搖頭。
寧歲要是有的選,也不可能會嫁給他。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慕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節哀。”
未了,又補充了一句:“往好裡想,其實嫂子也挺好的,最起碼不像娛樂圈那些女人,濃妝豔抹,非要往你身上撲,單單是撲也就算了,還會想出很多下作手段,比如是下藥。”
話音未落,慕白突然意識到,封子戚曾經也中招過。
彆人的新婚宴都是你儂我儂,而封子戚,連夜趕過來找他幫忙解藥,在沙發上湊合睡了一夜,彆提有多淒慘。
“寧歲她確實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封子戚想到她堅毅的眼神,不得不承認,她並沒有很討厭。
如果兩個人不是被逼著結婚生孩子,寧歲也沒有聽從媽媽的指示,天天纏著自己,或許兩個人會成為朋友。
“溫晴她……”慕白正準備說些什麼,封子戚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