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等過了這三個月,自己再去賭。
“醫藥費我先幫忙墊上,待會你寫個欠條,工資直接抵債。”封子戚慢悠悠的補充了一句。
確定寧母沒事,兩個人這才轉身回家。
回去的路上,寧歲想到父親剛剛的神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剛剛真的謝謝你,現在他估計要鬱悶死了,我長了這麼大,他出去打工,從來沒有乾夠一個月。”
現在被封子戚這麼一擺,要去搬三個月的磚,對他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
封子戚沉默片刻,反問了一句:“你覺得你媽媽身上的傷,是誰打出來的?”
此話一出,車內頓時安靜下來,誰都沒有說話。
直到車子停在封家外麵,寧歲這才苦笑著回答。
“我覺得是爸爸,催債的人並不傻,如果他們打傷了人,債要不回來,而且還要麵臨一大筆賠償,他們怎麼可能會這麼傻?”
自始至終,寧父騙過的都隻有寧晨一個人。
“看來你還不傻,比我想象中的要聰明一點。”封子戚看她一眼,第一次給出了誇讚。
“他是我的爸爸,我太了解不過了。”寧歲苦笑一聲。
就算是再愚笨的人,看了這麼多年,也該清醒了。
想到媽媽,寧歲的心情很沉重。
吃飯的時候,封夫人注意到兩個人的不對勁,主動詢問出聲:“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吵架了?”